快便感觉到有什么硬热粗壮的东西压在自己腹间,动作粗蛮地一下下耸动着。 可谢景珩却并未再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他双手撑墙,呼吸粗重,硬生生撇开眼去,不看江流萤面上诱人潮红。 直忍到眸中欲色由浓转淡,谢景珩拉起江流萤的手,将一枚钥匙置于她掌心。 “这是王府库房钥匙,往后你来保管。还有往来账册,我已吩咐管家,每月初三向你汇报。” 江流萤呼吸一滞,为什么要给她这个,他们都要和离了。 还没问出口,谢景珩又拿出另一物。 通体碧绿的温润白玉上,雕刻着一对交颈姿态的鸳鸯。 江流萤眸色一紧,竟然是鸳鸯佩,他将它找回来了? 谢景珩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脸上,不愿错过她任何表情。 沉默片刻,他动手将玉佩挂在江流萤腰间:“王府的账归你管了,再要用钱,直接从库房支取。” 江流萤皱眉,她真有点看不懂这个男人。 不过,无所谓了。 她推开谢景珩的手,目光淡淡:“我不需要,给别人吧。” “江流萤,现在你还是我的王妃,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谢景珩压抑着怒气。 成亲两年,他已经习惯了江流萤的存在,她将他伺候得不错,包括床上。 这几日她不在府中,他颇不习惯。 他不会放她走:“轿子在外面,跟我回去。” 他转身推开门,拉江流萤往外走。 张达迎面走来,目光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面露难色。 谢景珩瞥他一眼,语气不耐:“说。” 张达点头,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谢景珩本就不算好的脸色越发紧绷。 他回头注视江流萤片刻,随后松开她的手:“轿子就在外面,你自己回府。我有事要先走。” 江流萤没答话,静静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院门。 张达有意压低了声音,她却还是听见了“陆姑娘”三个字。 有风吹过,彻骨冰寒。 ** 张达说陆心柔午前游园时不慎落水,受惊过度以致心疾复发,请来三位大夫诊治,仍昏迷不醒。 她是谢景珩救命恩人,心疾也是为了救他才落下的病根,此番上京治病,谢景珩理应关照。 况且她似乎还是张达外室。 张达曾在战场上用血rou之躯为谢景珩挡刀御箭,是共过生死的关系。 于情于理,谢景珩都不能对此事袖手不管。 他领着张达,直接打马去了太医院院使张明同府上,请他为陆心柔医治。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张院使医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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