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哪怕空中隐约弥漫气味,哪怕他眼角泛着异样的红晕,哪怕腰间围了与季节不相符的外套、也隐约可见尚未平复的起伏。可他还是一脸难堪地挤出微笑,说,对不起,哥哥刚才忙,没听见敲门声,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背着手,柠檬味的湿巾反复揉擦,最后被他悄悄塞进口袋,她伸手去抢,哥用平常绝不会有的强硬力度握住她的手腕,随即触电般松开,若无其事地重复,来找哥哥怎么了呀。 她暴怒的心情总在触碰到他眼底泛着水光的惨然骤然熄灭,她任性、野蛮、贪婪,享受着哥哥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意图侵占属于哥哥的自我、以及他终有一天会离开她成家的人生。 可是,可是, 她站在他面前,唯有淡淡的柠檬味在无数夜晚魂牵梦绕。 对不起,原谅我,像你无数次无底线的包容一样。 她不要他皮肤的红晕与眼中的水光被她以外的人看到。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只有这种时刻,他的身下,蓬勃的对象才会是她。 meimei生涩地撬开哥哥的牙齿,那次亲吻太短暂,她还没尝清他的味道,可是湿润的口津浸泡她的舌头,是哥哥,是哥哥喝过的饮料自然地递给她,是哥哥在床前吹凉热粥试温后再一勺勺喂她,是她童年里尚且完全纯粹美好时,兴高采烈地亲亲他的嘴角,伸手要他抱抱。 哥哥,这是她的哥哥,她为什么会爱上他……可她没有理由不爱上他。 好想死,好想死,可是不行啊,她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哥的睡裤,绵软的面料,和她是一套,她哭得已经看不清眼前的光景,但夜本就漆黑,只能凭手下的触感摸索。 对,是夜晚的错,是哥哥的错,不是她的错。 清澈的泪在面上流,浑浊的液在底下淌,怎么可能不是她的错,她已经,已经完全泡进了水缸。 药到底没有那么可靠,她艰难地卡在半途,急促的呼吸里听见哥颤抖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笑,终于可以戳破他的装傻,她语调尖锐,在*你啊。 她感觉指尖下的身体正在极速失温,她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他失色后惨白的脸庞,但是、瞧,那里依然guntang,所以不是不可以的,哥哥也在渴望她—— 你不如杀了我吧。他说。 ——该死的人是她。 妹摸着那双眼睛,泪沾得她满手都是,她的心脏要裂开,但嘴上冷酷说道,哥哥你不舍得死的,你会陪在我身边,一辈子。 —— ——难道不会吗?meimei这样问他。 他的眼睛被她遮住,铺天盖地的黑暗里,他浑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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