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长时间边宁都习惯不了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已经醒过来有一会儿了,病房里的人没有停止说话,她的脑袋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上一刻记忆还停留在游艇上跟给朋友庆祝生日。
几个人把病床围在中间,边宁视线一一从他们身上略过。
这个眼睛红肿仪态优雅的女人是她的妈妈何秀盈,这个戴着眼镜快要哭出来的中年男人是她的爸爸边世康,床尾那个一身西装总裁范的年轻男人是她的哥哥边净。
而床边,穿着白大褂的老先生应该是医生了。
边宁看了他的工作牌,还是主任医师。
主任拿手电在她眼前晃了晃,“患者,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边宁眨了眨眼,耳边嗡嗡的声音终于消失,她把病房里的声音听的真切。
“能。”边宁动了动嘴,声音微弱。
边世康和何秀盈强忍着的泪水在她说了这一个字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了,两人别开眼偷偷的擦了眼泪。
就连边净眼睛都红了。
边宁对着他们笑了笑,听这位主任继续问:“患者,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边宁想说没有的,但是对于空白了一部分的记忆,她拧眉,“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边宁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病房里的人都能听到,边世康和何秀盈相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医生又问了边宁几个关于身体的情况,然后把边世康和何秀盈喊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了边宁和边净。
边净走到床边坐下,大手轻轻的附上了边宁的手,对于缺失的那一部分记忆,边宁由来的恐慌,“哥,我怎么躺在这里了?”
边净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说来话长,你先休息,等你好了再跟你说。”
边宁确实累,坚持了没多长时间就闭上了双眼。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病房里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她拧了拧眉,睁眼向着说话的声音看去,刚想发火,等看清了站在床边的男人,她愣了。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属框架的眼镜,左手托着病历本,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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