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好像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似乎更自信，更大胆了。
这是好事，男人就该自信大胆。
但若是这个男人，原本是一个邋遢又变态的人，现在又变得更自信更大胆……
无疑，这是一个很糟糕的信号。
所以，她起身了。
“方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毛病，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另外，我要走了，你应该不需要我继续坐在这了。”
“有道理！我也觉得这个建议很好。”
方月也没拦着，而是跟着站了起来，走在白小雅的后面，问道：“不知道白小姐打算在家住多长时间？”
“……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吧，这是我家，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和方先生没关系吧？”
“当然没意见，我只是想和你说，我和园姐可能会搬出去住几天。”
“搬出去住几天？”前面走着的白小雅忽然停步，疑惑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搬出去？要在外面住多久？”
“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吧，全看白小姐要在家住多久。什么时候白小姐走了，我们再回来住。”
方月现在有点小钱，搬出去住是很方便的事。
但园姐恋旧肯定不会同意搬家，方月不放心让园姐跟着一个定时炸弹住一起，所以最好是说服园姐去外面暂住。
听着方月的话，白小雅沉默了一会，眼睛似乎微微发红，声音却很平静：“你们就这么讨厌我？”
“这和讨厌不讨厌没关系。”方月指正道：“是你快死了。如果你的麻烦是一次性的，那我可以帮忙，如果还有后续，那抱歉，今晚之后，咱们还是别见面了。”
“又来了！为什么说我快死了啊！”
“因为你就是快死了啊。”
“那我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方月双手一摊，羊皮纸只说她死了，鬼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白小雅这样的好脾气，也有些被气笑了。
“方先生，真的建议你去精神科医生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