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老龟头一边讪笑着,一边紧盯着妈妈翘起来的屁股不放。
不然是当我死人吗?“还好有冯伯伯载你老妈回来,不然还要走这段路,可就苦了你妈的脚啦”妈说着便往客厅一拐一拐的走:“今天没办法做饭了,冯伯伯帮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烧卖,洗个手来吃吧”妈的,还真会献殷勤。
妈将烧卖装盘端出来:“你们先吃,我去擦个药”你们?这老龟头不赶快滚吗?但一听擦药我整个精神都来了,马上自告奋勇:“妈我帮你”妈敲了我的头一下,笑着说:“小鬼头,没事献什么殷勤,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不是阿…妈…我……”“冯叔,你自便阿”妈不再理我,自行进房间擦药去了。
餐桌上只剩我跟老龟头,我食无滋味的咀嚼着,完全不理会老龟头。
老龟头左顾右盼的看着我们家,一张丑嘴乐呵呵的,跟我东扯西扯的,彷佛是他家一样,这得意忘形的样子,让我直想一拳轰在他的脸上。
不一会,妈妈跛着脚回来,还没坐下便用手拿了一个烧卖填进嘴里,笑着说:“嗯~真好吃,浩浩有没有陪冯叔聊天?”我好喜欢妈妈这么随性的样子,像个大孩子一般。
妈妈脱掉了套装外套,白衬衫胸前的部分绷的紧紧的,仔细看还可以看到胸罩的痕迹。
腿上的丝袜已经脱掉了,这当然是废话吧,没脱丝袜怎么擦药?虽然略为失望,但想到附有妈妈一整天体香的原味丝袜就摆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中午才刚尻过一枪的阳具又不禁蒸腾而起。
我斜眼盯着老龟头,发现这家伙的视线也越来越不规矩,一直紧盯着妈妈的胸前不放,更故意将筷子弄掉,不然就是低头抓痒,根本都是想偷看妈妈的裙底。
妈妈似乎也稍微有点觉得,本来放在桌上的手,也移到了双腿之间。
终于这顿难熬的晚餐吃完,妈妈便去洗碗盘,老龟头去上厕所,看着妈妈美好的背影,转思老龟头这老不修的种种行为,不禁怒火中烧,这畜生对我妈这么心怀不轨,得想个办法让妈妈找别的工作。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妈妈的原味丝袜,我想妈妈应该是放在房间,趁着老龟头去上厕所,我赶紧去将它收藏起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