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穿过类似的盔甲,却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
唯一一个令他多少受了些伤的对手,是在呼吸中喷涌出令人畏怖的寒气,形如野兽的征战骑士。
当灰烬第二十次用剑刺穿它的喉咙时,它硕大的身躯终于挣扎着瘫倒下来,看向不算太远处的另一个方向。
和自己一样,似乎它也在等待着什么人,也许是一个跳起裙摆翩翩的优美舞蹈的女人。
在篝火旁坐下,直到每一个伤口都被治愈,他继续前进,穿过整个不死聚落和那些比起活尸更加危险的怪物,直到又一个对手将他拖入到下一场战斗之中。
他熟悉恶魔,过往,他似乎跟随着某个更为高大,更为强壮的战士讨伐过这些强敌;不过,他并不熟悉在身旁那个穿着多少有些滑稽的盔甲的战友,但在孤独的猎王之路上,这让他多少得到了些许帮助。
他和那位盔甲如同洋葱的骑士喝干了一杯酒。
他的味觉并没有如同他的性欲般恢复的那么迅速,即便如此,那仿佛在他的喉管中点燃了一道火线的烈酒还是令他多少找回了一些昔日与战友们共饮的快乐,尽管,他仍旧想不起过往的战友们的脸,与他们呼唤自己时的名字。
有时,他回到传火祭祀场,购买战斗必备的物资,自然,也侵犯防火女。
起初,她仍旧显得有些生涩,但在最初几次的慌乱后,她的回应变得主动,热情,像是在用这种回应来弥补眼前的男人承受的诸多艰苦一般。
他艰难地穿过活祭品之路,据说那位吞噬神明的埃尔德里奇将不死人装在笼中作为活祭吞下,获取他们的灵魂为力量,在活祭品之路的尽头,与路上偶遇的两位青年骑士一起,他们向幽邃教堂前进,终结了带来活祭的主教团;而后他和他们分别,在法兰要塞,按照古老的传统,他点燃了三处营火,向法兰灵庙迈出脚步。
在薪王面前,他罕见的感到自己手中的剑多少有了些畏缩。
他取得了胜利,却并非因为法兰不死队的战士在剑术上逊色于他。
大半的时间里,他们挥动双手一长一短的利刃相互斩击,以优美得如同舞蹈般的技艺切割着彼此单薄的甲胄与躯体,甚至无视了他的进攻;终于,当痛饮了狼血的薪王柴薪落入他的手中时,伤痕累累的他跌坐在不死队成员的尸体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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