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马师傅准备躺下歇息。
重病之后就容易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发烧又退烧对身体损伤很大,他刚刚强打精神直到了一会白贵,这时已经累得不行。
可就在这时,孩哥开口了。
“爹,我刚才一直想着一件事,什么时候我才去找我未婚妻啊?”
“要是未婚妻嫁人了……那可怎么办?”
他心底藏不住事,说道。
十五六岁,哪怕他再单纯,也到了晓世事的时候。
“你……”
马师傅虽然疼爱儿子,但被这忤逆之词,气得有些发抖。
老子正病重着呢,你想女人?
“爹,我寻思着,如果能给您冲冲喜,或许就能痊愈……”
孩哥补了一句。
这是马师傅病重,神志不清的事情,几位叔伯商量的事。既然药石无医,那么用用神秘学,说不定冲冲喜就能好了。
这句话,他记在了心里。
“好孩子。”
马师傅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白贵想了想,也没说什么。
他虽然婚期将近,但白府还没回信,良辰吉日没定下来。
再者说,他是徒弟,徒弟结婚给师父冲喜……,貌似不太适合。
孩哥的婚事暂且搁置了下来。
马师傅入睡。
白贵和孩哥在旁陪着。
……
趁此闲暇的时间,白贵意识沉浸在脑海里,打量起自己修炼出“炁”的变化来。
他开始冥想。
脑海渐渐浮现出昆仑镜。
金澄澄的镜面上写着一行行的简体字。
「姓名:白贵」
「道功天赋:百伶百俐、筋骨强健、入微、扛鼎之力。」
「事功天赋:勤能补拙、多劳多得、温故知新、日有精进……」
「道功:1734点。」
「事功:12333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