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手段吗？”
李思念又问。
宁川再次点头，“可以这么认为。”
但实际上，即便是神境武者，也无法做到这点。
两个丫头不清楚其中区别，所以下意识认为所有武者都能做到这点。
杨采薇倒吸了口凉气，心跳也不由加速，咽了咽口水后问道：“川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老神仙？
就是长生观的那位？”
宁川突然没有说话。
二人对视了眼，大概猜出来宁川果然和老神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要不然，提到老神仙的时候宁川就不会流露出这种悲伤的表情。
李思念伸出手，按住宁川的手掌。
宁川眸底浮现出一丝异样，这种温度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李思念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劝慰道：“哥，你和老神仙应该是师徒关系吧？”
“嗯。”
宁川点头。
二人震惊之余，也开始安慰宁川。
在二人看来，宁川应该是老神仙的弟子，而今老神仙驾鹤西去，宁川或多或少都会悲伤。
“哥，你别太难过了。
老神仙都一把岁数了，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个解脱。”
李思念叹了口气后说道，还让宁川不要沉浸在悲伤之中而应该向前看，如果老神仙有在天之灵也一定不希望看见宁川难过。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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