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耀眼的。
悠悠边玩连连看,边和杨秋敏随口瞎侃着,曾天洋就在qq上找她。
原来喊她明天下午去看管理院和物理院的足球赛。还自作主张的一口说定:“下午三点,东区操场。”悠悠刚想回话,他又抛来一句,“叫上杨秋敏,你俩嗓门大。”东区操场不是塑胶新操场,尘土漫天,她不想在九月灿烂的阳光下暴晒下灰头土脸。
悠悠直接回他一句:不去。
星期六的下午,悠悠在图书馆随便翻书看,正在一大排新书柜前流连着,口袋里的手机拼命开始震动,她找了个角落接电话:“我说了不去,你女朋友在那不就行了?”
曾天洋有些气喘,她猜他刚热身完:“就是季澄在我才拉你过来,人家一个人多孤单啊。你就当过来陪陪她。”
“杨秋敏不是去了么?”
曾天洋冷笑了一声:“别提她。她过来打了个招呼,现在正钻在敌营。”
悠悠噗哧一声笑了,想了想那还真是杨秋敏的作风:“那行,我一会过来,现在在图书馆呢。”
才要走,转眼在新书柜子里发现了一本找了很久的书,胡兰成的《禅是一枝花》,真是大喜过望,站在那里就一篇篇的翻了起来。这一手的文字,只觉得漂亮得像是从水里激灵灵的游上来,又给山涧的风一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后来施悠悠也爱翻这本书,看着看着就想起初看的那时候,那是只觉得写得轻灵,说到底,还是没看懂的。隐约觉得,禅是一支花,应该是山中幽谷的一支野桃花,绽放的刹那,一生的惊艳与都汇集此刻。只有乱石中的流水潺潺,晶莹剔透,不温不火的流淌开去,而山谷的出口,并不知通往何处。
等到回过神来,悠悠看看时间,拔腿就跑。
大好的天气,校园的下午总是悠闲多过匆忙的。林荫道上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小跑着,校区在郊区的好处,就是永远不会让人觉察出人多地少的局促。她跑到操场的时候,微微晕眩了一下。
明明一操场的人,怎么会寂静无声?
杨秋敏本来全神关注盯着赛场,鬼使神差的往后看了一眼,一把将悠悠拉了进来,低声说:“上半场补时呢,看任意球。”
一个男生站在球门罚球区内,双手叉着腰,带着一点漫不经心,微仰着头,又似乎在目测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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