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东铎离开后许久,谢芷爱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匍匐在地上,枯瘦的手指关节压在地面上,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狱警进来的时候,听见了室内传来的悲怆压抑的哭声。
……
训练营距离雪山比较近。
等到开春了,谢雪桐就央着陆可为带她去爬雪山。
两人都穿着厚重的黑色薄棉棉服,戴着护目镜。
站在海拔三千米的石碑处,谢雪桐比着剪刀手拍照留念。
从雪山回来后,谢雪桐发了几天烧。
陆可为喂她喝中药。
谢雪桐高烧到39度,朝陆可为笑:“下次我还去。”
陆可为气的想打她屁股。
不过,这念头就只在脑子里转悠了一下。
真正付诸实践,是在一场恶劣天气风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