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地出了口气,并没有任何欣慰的表情,
“但我无法祝贺你培养出这样一个优秀的学生,”曼施坦因摇了摇头,“他完全不可控,我们根本不清楚他在此期间到底做了什么,还有他造成的大量受伤事件……这次我们的善后工作可不轻松,你们知道善后有多花钱么?”
“校董们正在意大利开会吧?”施耐德转移话题道。
“是的,”曼施坦因点头,“听说还把凯撒·加图索召去列席会议。”
“召一个学生列席校董会?”古德里安吃了一惊,“我作为教授可连校董们是谁都不知道呢!”
曼施坦因低声道:“这很正常,没有人知道校董们都是谁,我不知道,施耐德估计也不知道。校董们不会轻易现身,如果他们来找你了,说明他们非常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