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我是火山,我刚刚试探过长发,他对毒品的事情很抗拒,根本无法说服,要不要安排人做掉他?嗯,嗯,好,明天,我会用让阿华给他请罪的名义,单独约他出来的,你放心,他手下里有我的人,明天他被东升的人干掉,也是因为受飞龙的牵连,和我无关。”
……
时间走到了晚上十点十三分,此时正是香江人用餐后的欢乐时间的开端,位于佐敦新望大厦三楼的星宝夜总会内,已是热闹非凡,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男人,抱着舞小姐,或是翩翩起舞,或是摇色喝酒,甚至还有急色的,不时用手在舞小姐身上卡油的同时,趁着对方不注意,在对方脸上亲一口,发出得意的大笑。
夜总会最里面的一间包房内,铁佬陪着贵利高开心的唱着,跳着,喝着,偶尔催促陪着两人的舞女敬贵利高一杯,在贵利高豪爽的喝下酒后,舞女们纷纷撒娇起哄,让贵利高再来一杯。
当贵利高喝下第二杯后,舞女们纷纷夸奖起了贵利高的豪爽,大气,撒娇加上恭维,哄得贵利高笑的十分开心,加上之前花弗传来唐文俊答应明天就会动身去大嘤改口供的消息,高兴之余,不自觉的就多喝了一些,头脑有些不清。
但这段时间,由于自己儿子被大嘤警察关押,家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就连自己身为后妈的老婆,也跟自己老妈一起给自己脸色看。索性,今天晚点再回家,等明天花弗跟着唐文俊去了大嘤,传来好消息,自己再给老妈和老婆一个惊喜。
抱着这样的想法,贵利高又在夜总会流连了两个小时,喝了吐,吐了喝,折腾了几轮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夜总会,由铁佬扶着去芬兰浴蒸桑拿,正好可以醒醒酒,再找个漂亮的骨妹下下火。
也不知道是因为吐了几次,还是因为蒸了桑拿的关系,昏昏沉沉的感觉减轻了很多,整个人也清醒了一些。贵利高还是担心儿子的事情,回去更衣室拿出手提电话,打给了花弗询问一下状况,预防出现意外。
但电话刚接通,就听见花弗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个被堵上嘴的女声发出呜呜声。贵利高随即明白花弗正在做什么,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