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始终只是南州的林家,而无法将南州变成林家的南州!我奉劝林先生一句,请按规矩行事!”
莫书才眉头紧锁,心中也非常郁闷不爽。
这林家摆明了以势压人,他虽然没从这块玉石上看出什么玄机,但他相信李随心的眼光。
他平常虽然幽默嬉笑,看起来有些不太正经,但却是一个非常有担当的人。
尽管他或莫家都可能得罪不起林家,他却还是站了起来:“林先生,这是莫家子弟中的比试,与李随心无关。
林家不能干涉李随心的自由,有任何事,林先生直接找我即可!我一力承担!”
“哈哈哈哈......”一阵突兀的笑声响起,焦最山抚掌大笑道:“小家伙,你能承担什么?
不要说你,就算是你爷爷在林先生面前,也都只能俯首帖耳!林先生要李随心给林家做事,那是李随心的荣幸!”
李随心瞳孔微缩,焦最山竟然晃悠悠起身,站在了林振岳身旁,一副唯林振岳马首是瞻的模样。
“阿弥陀佛!”
无达和尚口宣佛号,身形一晃,也出现在林振岳身旁。
“李随心,你无故打伤我师弟,又丧心病狂,一见面便打晕了茅施主,现在竟然又想偷盗林家之物,你真当南州没有人能够仗剑除魔嘛?
今天,你的唯一出路便是乖乖听从林先生吩咐,从此忠心耿耿为林家做事赎罪!否则,死路一条!”
“呵呵呵......”斜靠在沙发上,有如垂死之人的黄金枝幽幽笑道:“李随心,你还真是坐井观天啊!
南州,就是林家的南州,林先生说的话,就是南州的规矩!你就算是那闹天宫的孙猴子,今天也别想逃出林先生的五指山!”
......我嘞个去,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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