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有好多人,我们还真得罪不起。
张兄弟啊!我们几个,都快被逼疯了。”田建军倒起苦水。
“田哥,你说的这个有些夸张了!”张俊平笑道。
“夸张?这么说吧,你现在去前台,对招待所的主任说一句,你有鹤岗白秘制药酒,那孙子能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田哥,要是像你说的这样,那你这二十支老参,可不够啊!这些最多也就能配出二千斤药酒来。”
“两千斤,就两千斤吧!太多了也没必要。
药酒这玩意,就得是以稀为贵。”
“田哥,还是你看的透彻!”张俊平笑道。
真要是敞开了供应,那还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再好用的东西,一旦不稀奇了,也就不会感觉珍贵了。
田建军又和张俊平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
作为牛庆奎的哥们,牛庆奎明天结婚,他今天也有很多事要忙活。
送走田建军之后,张俊平和邱文燕说了一声,拎着公文包离开招待所。
没有带邱文燕出去,这街上的粉尘太严重了,还是待在房间里好一点。
张俊平熘达着来到药店。
还是上次那个老师傅,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到了他这个年龄,徒弟都带出来一大堆了,根本不用自己干活,来药店就是坐镇的。
“老师傅!”张俊平上前打招呼。
“你·····你是上次那个········抱歉,还不知道您贵姓!”
“我姓张!老师傅,我过来抓点药!”张俊平把一张方子,放到柜台上。
“张先生您好,还是配药酒的药方?”老师傅也不客气,直接拿起药方仔细研究起来。
张俊平配制的药酒火起来之后,这老师傅也跟着照方抓药,自己泡了一些药酒。
可是,效果不能说没有,甚至比流传下来的那些方子还要好上那么一点。
可也有限,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神乎。
老师傅就知道,人家这方子,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还有真东西没有往外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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