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丢出去的底牌就差不多是明牌,既然是明牌,那还有多少威慑力呢。
许大茂的安静,秦淮茹的思绪翻飞,两人就站在这里吹着冷风。
此时,秦淮茹还是没有想到办法解决问题,咬了咬牙,她看着许大茂,哼哼一声道:“许大茂,你惦记我的身子,有必要吗?”
语气的软弱显示着她的无奈,她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要盯上她,他许大茂又不是缺女人的人。
“我就是想尝尝。”,许大茂嬉笑出声,说真的,惦记秦淮茹是一回事,更重要的理由,多半是应在傻柱身上。
作为死对头,许大茂是见不得傻柱好的,而要是能够拿下秦淮茹,从心理上来说,他就等于赢了傻柱无数次。
出于这些心理,许大茂想拿下秦淮茹,一举多得不是。
见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秦淮茹咬牙切齿,哼哼一声道:“许大茂,你这是把我当娼妇了吗?”
许大茂听见这句话,很想点头承认,在他的眼中,秦淮茹这种舍了身子将傻柱吊住的算计,真的跟娼妇没有区别。
不过他明白,真要点头,只怕就把秦淮茹得罪死了,所以他摇了摇头,道:“秦姐,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那么想。”
这一刻,秦淮茹觉得无比的羞耻,许大茂的反应她看在眼中,这家伙,只怕在心里上真的把自己当做娼妇了。
羞耻的同时,秦淮茹感到无比的委屈,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一个家吗。
难道她就不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她想,若是有人能把这个家扛起来,她又何必心生这么多的算计。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委屈与羞耻,秦淮茹的声音变得冷冽几分道:“许大茂,我跟傻柱真的没有什么,你要是再惦记一些不好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话说完,秦淮茹快步离开,看都不看许大茂一眼,许大茂没有继续纠缠,他明白得很,要是真那么容易得手,这几年,秦淮茹早都被他得手了。
既然秦淮茹不点头,那就做一些事,逼得她点头,只要有了第一次,他就不信秦淮茹能跑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