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什么，我们没帮上什么忙。”
为首学生结结巴巴。
一番客套，他们离开时满脸兴奋，恨得跳起来欢呼了。
都清楚董事长秘书亲自过来给名片，相当于他们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泰金矿业这家省内龙头企业。
正常情况下，他们可能连给泰金矿业看门扫地的资格都没有。
与此同时，宝石湖。
警车、救护车的进出，影响到了古街游客，很多人都围观。
但宝石湖附近的游客，还醉心于山光湖色，岁月静好之中，并不知道另一区域发生了命案。
湖心泛舟、柳下赏景。
还有一部分，会在素描摊上停留。
在专门的区域，二十多家素描摊生意都不错。
人物素描最便宜的一张8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