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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淼吻了原堰启好一会儿，刚退开，电话响了。
姜淼将手机拿出，电话是张炀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张炀的声音，「你俩满世界地招摇，就不打算回家是吗？」
这两天，姜淼都在原堰启那里住，虽然张炀和张从深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但到底该有句交代。
姜淼将手机拿远了一些，瞟了一眼时间，然后瘪嘴开口道，「还有饭吃吗？我们现在回来。」
挂了电话，两个人一块上了车，开的原堰启的车子。
他们之间有默契了，原堰启没事的时候，原堰启照顾姜淼，原堰启不舒服的时候姜淼管他。
到老宅的时候，张从深坐沙发上，张炀倒是乖乖顺顺坐餐桌旁等着。
「张伯……」姜淼心情挺好，一进门就打招呼。
张从深抬眸看她，又看向旁边的原堰启，两个人一道进来的，手还牵着呢。
张从深嘴巴动了动，最后什么都没说，目光望向餐桌的方向，「热了饭菜，饿了就吃点。」
张从深也不想多问多说什么，姜淼和原堰启这分分合合的，习惯了就麻木了。
姜淼可能不懂事，但原堰启懂事，他们两个不管分还是合，反正兜兜转转结果都偏离不到哪去，就是一个吵闹的过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突然好。
毕竟两个人离婚协议还在那里呢，但结婚证也还在。
「吃吧吃吧，我回房间睡觉了」，张从深起身，然后直接回了房间，临抬脚的时候还瞟了一眼餐桌的方向。
姜淼和原堰启看着张从深的背影面面相觑。
张从深这情绪可不太对劲啊。
「姐，吃不吃啊？」张炀转头看他们。
「吃啊，我都快饿瘪了」，姜淼几步走过去，拉了椅子坐张炀对面，然后侧头打量他。
张炀躲了躲姜淼的目光，然后不自然别开脸。
姜淼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说吧，今天晚上打电话叫我们回来，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