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顾廷烨瞪大了眼睛。
卫辰摇头笑道:“朝廷早有明文下发,生员告不干己事者,尽革为民,仲怀竟是不知么?”
“这个……”
顾廷烨尴尬地挠了挠头:“我虽痴长你几岁,却是还未进学,对这生员的诸般规矩也是知之甚少。”
旋即眼神有些暗然道:“既然关乎功名大事,兴云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为好,我再想想其它办法吧。”
“那倒也不必。”
卫辰噗嗤一笑,解释道:“我虽不能替你当堂辩白,但替你代笔写份诉状还是不难的,只要你我不泄露出去,谁又知道这诉状出自我手呢?”
顾廷烨眼前一亮:“对啊,我这就去找笔墨来!”
“不急。”卫辰连忙按住正欲起身的顾廷烨,沉声道:“诉状写起来不难,问题是如何去写。我问你,你为何躲在这小船中不敢上岸?”
顾廷烨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答道:“自是怕白家人暗下杀手,我若死了,这官司也就无从打起了。实不相瞒,白家人这些日子正到处寻觅我的踪迹,欲除我而后快。”
“这就是了。”卫辰点点头道:“白家父子是何等狠毒之人,想必你心里已是很明白,就算官司打赢了,你觉得白家父子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拿走那百万家资么?”
“你的意思是?”
顾廷烨若有所思。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卫辰五指并拢,右掌如刀,轻轻向下一挥。
“斩草,要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