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该知道,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该说,例如他觉得这里跟往生堂打通治病丧葬一条龙产业就挺合适的。
“堂主这样说倒说让我更好奇了,依我看,我们跟不卜庐是可以建立合作关系的,若有病人身亡,便可以直接送到我们……”
江白话还没说完,嘴就被胡桃捂住了,她紧张地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什么人听到之后将江白拉到了角落里。
“我知道你刚来就已经在为我们往生堂的业务着想了,但这话可不兴在这里说!你这不是咒别人死吗?小心被那些病患家属听到……”胡桃说得语重心长,显然她曾经也这么不小心冒犯过一些人,长了教训。
“虽然我们对生死看得开啦,但有些人最听不得死字,尤其是重病的人,还有他们的家人。他们想尽办法地让亲人活着,甚至不惜倾家荡产只为一线希望,即便是我,在这样的人面前说这些,也是会很过意不去的。所以我平常很少来这个地方……”
除了在葬仪上,江白还是头一回见胡桃神色这么正经,这让他对这位看似不靠谱的堂主有了新的认知。
“嗯,我知道了。”
他轻轻点头,看向那些来看病的人。
这些看病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伤患按压着伤口忧心忡忡,有妇人安抚着哭闹的孩子,有老人握着手里的钱满是挣扎,有伴侣神色坚定义无反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想好好活下去。
往生堂跟这个地方确实有些气场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