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淮南王长子刘迁。
他回到淮南王府,却是见到妹妹刘陵迎了上来,脸色严肃:
“刚接到的消息,张次公也被卫青召集,说要让他一起出征。张次公三日内就要出发,和卫青汇合。”
“张次公被调走,这么突然?”
刘迁心头微沉,和刘陵面面相视,都看出对方脸上一缕而过的惊慌。
张次公被调走,是不是意味着刘陵和张次公的接触,已被察觉……那别的事,有没有也被人察觉?
刘迁想了想,回头问:“昨日,我让你去调查霍去病被陛下召入宫中的原因,可有消息?”
“有。
霍去病四日前调集卫军兵马,往西南方向行军操训,在西线奇袭了外族游骑。他回来后,陛下有所封赏。”
身后的侍从道:“他带上千兵马出营,见者不少,回来时也未作隐瞒,行程并不难查。”
“长安卫军都知道霍去病经常带兵操练,他十四岁时就说过,匈奴人长在马背上,要想在骑术上赶超匈奴,就要比匈奴人更熟悉马性。长安卫军中有些人听其建议,多年与马同吃同住,连腿都因为长期骑行而略微弯曲。”
“据说霍去病自己操训时,也和马一起吃住,驱马成瘾。”
“这么说,他经常带兵离开长安?”刘迁目光闪了闪。
“是,据说每月最少一到两次。”
刘迁抿了下嘴,迈步走进殿内。
与此同时,回到未央宫的霍去病发现意识里的兵书上,有字迹闪烁:“疑以叩实,察而后动;复者,阴之媒也。”
意思是反复叩实查究,而后采取行动,是发现隐藏之敌的重要手段。
这是打草惊蛇计的兵解!
“你们最好把尾巴藏紧了,别露出来。”霍去病心忖。
刘彻走在他身前一步的位置,道:“匈奴要来使节,已过了北线,预计三五日可达长安。西域也来了個胡使,你稍后去见他,带其观阅我朝之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