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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优来接盛年,看到了立在办公桌前抽烟的江逾白,忙喊道:“江、小叔。”
江逾白侧目望过来,幽深沉静的眼里全是不友好,仿佛她坏了他什么好事似的。
尤优被他身上散出来的强大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小叔,我……我来接盛年。”
“去洗手间了。”他道,声音更冷。
“哦,那我出去等她。”尤优说,不敢跟他在一个空间里待着。
她离开后,“洗手间”里的盛年,就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她眼周红红,眼里泛着雾气,小可怜似的蹲在那穿衣服。
江逾白居高临下的看着,或许是冷的缘故,她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泛起了小颗粒,更显得可怜了。
他吐了口烟圈,旋身坐在她的办公椅上,他的长腿张开,她又恰好蹲在前面,他墨色的眼眸就愈发深沉起来。
盛年也敏锐的察觉到,好不容易冲散的氛围再次暧昧了起来,她蹙着眉,侧了侧身,在他的注视下,将衣服穿好。
她起了身,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盛年回头,“我答应的事,会做到的。”
他这才松开她,视线落到她的电脑屏幕上。
盛年去接待区找到尤优,说今晚不回去了。
尤优秒懂,又很疑惑:“不是两清了吗?”
盛年不知道怎么跟好友解释江逾白的难缠。
就在刚刚,她以为同事回来取东西,紧张到不行,可江逾白恰恰相反,他很兴奋,不仅用力摁着她,还把她上身剥得什么都不剩。
她被逼得没了办法,扭过身子讨好的亲他,说跟他回家,他才发了善心,扣好了皮带……
尤优推门进来之时,她慌里慌张的藏到桌底,而他却慢条斯理的点了支烟。
送走尤优后,盛年就跟江逾白回了家。
他的确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刚进门,就将她抵在门上。
这一晚她被折腾的只睡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上班她很没精神,中午小田喊她吃饭,她都没去,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