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林花氏说:“儿啊!你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为娘现在给你收拾收拾房间。”
“收拾啥?”林云龙喝得有点多了,大着舌头说,“今晚他就跟老子睡!你跟小妹睡!”
林鳞游喝得也不少:“其实……我跟小妹睡,也行……”
“你说什么?你个兔崽子!”林云龙随手操起墙边的扁担,跌跌撞撞地满院子追逐林鳞游……
第二日,探得黄锡决在赌坊出没,林鳞游便同家人告别,说要回京公干,径直骑马去了集镇赌坊。
照例一声劲爽的武备常服,腰挎绣春刀,在赌坊门前下了马,掀开厚重的“赌”字帘幕走进去,但听里面一阵呼喝,接着砰砰乓乓几声响……
不消片刻,一个人撞开帘幕飞了出来,落在大街上,林鳞游采用“东瀛绳捆法”将其五花大绑,拎起丢到马背上。
黄锡决挣扎叫嚷:“缘何绑我?我最近可没惹你们!”
林鳞游不理会他,翻身上马,绕着小镇兜了一圈,一路喊过去:“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让路!”
路人纷纷驻足,倒也有几个认识的:“那不是隔壁村林家大儿么?听说发配充军了,没想到竟做了锦衣卫!”
“这是回来报仇了啊!我听说那锦衣卫的诏狱,进去的人都一心求死,这下黄贩子有得受了!”
黄锡决听了,更是心惊,在马背上不停扭动,但“东瀛绳捆法”岂是那么好挣脱的?这可是林鳞游从好几个“东瀛老师傅”那里潜心学来的!
“给我老实点!”林鳞游照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马鞭。
行至十里开外的驿站,天色已黑,林鳞游将黄锡决松了绑,带到房间,现在自己一身武艺,不怕他跑了。
黄锡决倒没想跑,刚刚在赌坊已经见识过林鳞游的手段了,所以一进房间就慌忙跪下:“哥,刚才外面人多……”
“听说你到处造谣,说我死了?”林鳞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小的该死!我这张臭嘴!”黄锡决二话不说掌起自己的嘴来,“哥!官老爷!您可千万别把我送进诏狱啊!刑部大牢的苦我就吃够了!”
“不想进诏狱,也行,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什么,你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