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眼睛是闭着的,其他尸体眼睛是睁着的,那是真的恐怖,死不瞑目。
忍着恶心以及无力艰难的把尸体搬到棺材里,跪倒在地,然后大吐特吐。
晚饭又没吃,吐出的是酸水。
吐完靠着棺材一阵迷茫。
接下来怎么办呢,这棺材要埋在哪里呢。
又花了十文请一旁的护卫看护,不过戊时他们就收班了。
庄询跑到各个车行,一听是司琴家女,都不运输,因为车行的人绝大部分来自西河郡。
现在整个西河郡对司琴家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不仅自己不许,还让所有同行禁止拉,连马都借不了。
地倒是好找,不考虑风水,十多平米,但是由于靠近京城,土地的价格仅次棺材,庄询的钱包再次缩水。
及时回到刑场,继续看护棺材,庄询多期望振国公府也就是司琴宓的夫家能来人,可是困顿的他靠着棺材睡了一晚都没动静,反倒是第二天官府里清理尸首的来了。
随意的装箱,人头和尸首混装,反正都是丢乱葬岗,再清洗地面,洗干净血迹,这些尸体的归宿,乱葬岗。
“请问,能帮忙运一棺棺材吗?我付钱。”庄询希冀的说。
“平时也就运了,但是你这里面装的是司琴家女是吧,那可不行,你让我们运到乱葬岗倒是可以。”为首的兵丁吐了一口唾沫,表明对司琴家的不屑一顾。
“通融一下嘛,兵爷。”庄询递上八九枚铜钱。
“通融?规章制度就是这样,不是尸体亲属,严禁用运尸车为人运输尸体。”兵头收下钱解释了相关规章制度,仿佛这点钱只够知道规章的信息。
“……”庄询明白这是刁难,也明白这是自己难以花钱解决的,自己要是有大钱也能解决,可他没有。
他现在憋着一股气,做都做了,怎么可能放弃。
听到兵卒说的亲人,庄询想到了振国公府,司琴宓的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