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充气娃娃,他爱的是有血有肉的人。
当然一个,一个有血有肉的娃娃,他并不介意。
找我做什幺?这句话,像是一把枪,打碎了杜边迅所有的懦弱。
懦弱是绑住天性之恶的锁,懦弱是困住原始肉欲的链。
这些,此刻,通通放出,他们在等待,等待钟缘的回答。
我……钟缘突然语窒,有话在喉咙,却说不出来,心脏此刻彭彭地跳动,那是灵魂挣扎所能留下的最后证据,我想吃你的肉棒和精液。
终于,说出口,这句话,是血腥味。
哦,你为什幺不找小金啊?他可是你男朋友。
求求你啦,我好久没吃过了,小金他……钟缘所仅存的本能,维护着男友最后的尊严。
突然地,她吻上杜边迅的唇,身体自然地贴近,两臂交迭在杜边迅脖子后处,两人舌头在组合的密闭空间里,互相打缠。
良久,分开,拉出一条银色线丝,这样,可以了吧,能给我吃了吧,迅。
杜边迅看着她因为激吻后的红晕脸蛋,双眼如此无神,难以和昨日才见过的她联系在一起,昨日的她,还是如此嫌弃自己,今日的她,已然热情送吻。
但是,报复还没有结束。
先把衣服脱了吧。
钟缘大喜过望,开始脱掉自己的连衣裙子,纽扣一解,裙子落地,那白色内衣内裤就暴露在曾经自己最讨厌男人面前,内裤有一个皮卡丘头像,保留着她最基本的童真,杜边迅也喜欢这个可爱的皮卡丘。
先把胸罩松开,双手往后熟练一解,那绣花白色胸罩被她放在了小金那张桌子上。
杜边迅坐在床上,用眼睛品尝着这美女脱衣秀,这细如柳摆的腰肢,这白如凝猪油的肌肤,那乳房如碗倒扣于胸膛之上,形状完美,而哪一点粉红豆蔻更是点缀之笔。
此时,她身体微弯,臀部翘起,想要脱掉自己最后的防线,却被杜边迅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