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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加了两周的班,第二天案子移交之后,岑廉终于能回家休息几天。
他两周以来第一次正点下班,回家的时候被两双疑惑的眼睛足足盯了十五分钟。
岑廉的老爹岑建军端着茶缸在沙发上坐下。
“你今天不加班?”
“不加班,今天我们刚办完一个大案子,陈所说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岑廉一边将包扔进自己房中,一边凑过去看今天晚上吃什么。
岑廉的老妈廉雅端着热好的剩菜出来,说道:“还以为你今天又要加班,我和你爸都吃过了,这菜我差点放到冰箱去。”
岑廉习以为常的接过剩饭,解释道:“最近办了个比较复杂的大案子,不过我之后可能不在新河所里上班了。”
岑建军的茶缸落在了茶几上。
“什么意思?”他微微皱眉。
岑廉一边扒着饭,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武丘山说我要被借调了,估计是去区上的刑警队。”
武丘山的老爹和岑建军是战友,两人一起参军一起转业,就连孩子都是同一年生的。
所以岑廉和武丘山从穿开裆裤的年纪就在一起玩,一直到大学毕业都在同一所警校。
岑建军对武丘山的内部消息深信不疑。
“你一个社区警,刑警队调你做什么?”岑建军哼了一声,对岑廉之前的摆烂相当不满。
“说不定就是区上缺人呗。”岑廉嘿嘿笑了一声,也没仔细解释。
岑建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并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借调到区里去,会给你安排宿舍吗?”岑廉的母亲廉雅更担心这个问题。
岑廉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事,离得也不远,”他摆了摆手,“到时候再说吧。”
谁知道武丘山说得借调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廉雅看着他吃完饭去厨房洗碗,略带疑惑地和岑建军对视一眼,两人就这么一起回房了。
岑廉出门见到爸妈回房开小会,摇着头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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