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曌，你知道千道流吗？”
王曌点点头。
这一刻，他心中对于比比东的忽然发问有了思量，不过已经决定把自身人设改换成“早慧小神童”的他并不打算避讳这个话题。
“我在藏书馆里看到过一本人物志，上面曾提到百年前纵横一代的超级强者，其中就有关于上代天使斗罗，千道流的记载。”
“那你认为他对于当今武魂殿来说意味着什么？”
“镇压世间，无可匹敌，心灵支柱级别的存在……怎么，东儿姐姐你今天见过他？”
“嗯，就在刚刚教皇殿议会的时候。”
比比东轻轻颔首道。
“东儿姐姐，你不会想说……你现在已经成为代理教皇了吧？”
王曌迟疑的问。
“还没有。”
谁知，比比东对此却是摇了摇头。
“不过，我的这位师公却是给我交代了一个任务，说要是能够办好便会代表供奉殿支持我直接成为新任教皇。”
“正式的？”
“嗯。”
有这等好事……
王曌想了想，又问说：“是关于昊天宗的？”
“你怎么知道？”
“推理，而且本就不难猜。”
“……”
比比东目光奇异的看着这个便宜学生，忽然感觉自己已经渐渐有些习惯他的妖孽了。
除了在修炼天赋上……
不，单纯的修炼问题，似乎都不足以成为他进步的桎梏。
毕竟，王曌这一年多来对自身一点一滴的研究与改造，可都被她看在眼里。
可以说句玩笑却并不可笑的话，王曌真的是在逆天改命。
并且，隐隐还有成功的趋势。
小刚比起他来，可能都……
唉。
不提也罢。
遗忘大法，启动！
“那你有什么看法吗？”
比比东面上只是沉默一下，便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