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说话吗?”
君远抽噎声一止,抬眼看着跟以往不太一样的继母,心里头又些慌。
平心而论,沈青鸾对他不错。
他也有些喜欢这个漂亮又和气的继母。
可是,姐姐跟他说,只要这样闹一场,就能让小姨嫁进来。
沈青鸾再好,难道能比得过血脉亲人对他好吗?
君远只心虚了一瞬,就抽泣道:“别人都能跟着夫子在课堂上读书习字,偏只有我一个成日罚站罚跑。”
君鸿白心中一痛,看向沈青鸾的眼神更加痛恨。
“你还有什么好说,对着一个九岁孩童耍手段,这就是你们沈家的家教和品德。”
沈青鸾静默地看着君远,半晌,忽然笑了。
果然是老畜牲生出的小畜生,什么都学不会,偏撒谎抹黑一事,不必学就能会。
她本以为是她前世太过严苛,对君远学习一事要求太高,才惹得君远不喜。
如今,她还什么都没开始,君远就能上下嘴皮一碰如此污蔑她。
果然,从根上就歪了。
众人都因为她这个笑愣得晃神一瞬,就见沈青鸾一字一句道:“君远,我沈氏族学应当不曾教你抹黑上亲、信口开河、撒谎成性吧。”
她站起身,将早已等在门口的二房义子君鸿冀拉了进来,“沈氏族学究竟是如何教学的,非你一个人知情。
二弟,你来同众人说,平日里上学夫子都是如何教你们的?果真什么都不曾教,只罚你们跑步罚站吗?”
君倩一愣,随即心中一急。
该死,怎么忘了这个小杂种了。
君鸿冀原是二房君呈松战友的遗孤,被君呈松接回京城后,往镇远侯府一塞便再也没管过。
平日里,除了沈青鸾替他打点衣食住行,君家其他人就像没有这个人一般,就连陆氏都从不让他来福寿堂请安。
这会子突然被沈青鸾拉进来,众人才像是忽然想起这个人。
君倩毕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登时乱成一片,下意识上前以身阻拦。
“君家的事情,一个外姓的野种有什么资格说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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