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慌乱,脑子有点发懵,愣在原地。傅朝凑过来把口袋里折起来的纸塞进她手心,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 跟在梦里的她一样。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简直就像上了高速。 她接下来这半天都没能直视他。 傅朝却没事人一样,管她讨那两条旺仔。宛薰沉默良久,愤然去小卖部买了三条,回来拿给他,最凶的语气,最怂的话:“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哭给你看!” 他拄着下巴,“那这下不得不说了。” 宛薰心如止水,“行,你说吧我自己会从地球消失。” “好好,我不说,”他知道适可而止,不忘夸她,“你画的挺好的。” 一夸就不得了,她抱起胳膊,“那是。” “不过男生的那里,还画的不是很准确呢。”傅朝意味深长地笑。 她可不想和他探讨这个问题,啪地把书摆上来,俨然要投身学习,“别和我说话了,色批。” 傅朝切了一声,“你不也是吗?小色批。” 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那个体位,为以后的实践做准备。 这几天下午的自习课,获得特批的宛薰可以不用学习,继续在后面画板报。 从她打完草稿的那刻起,一到下课总会有人过去围观,走廊的窗外也经常驻足着路过的其他班级学生。 宛薰站在椅子上画,下面来同学问她是不是走美术生这条路考进来的。 她说不是,她是走路踩狗屎考进来的。 傅朝回头看那幅已经上了大部分颜色的画,幽幽长夜中,翘首的少女抬手伸向从天而降的一点星光,满眼期待和纯真地迎接黑暗中的希冀。 不论是构图、线条、光影还是色彩都无可挑剔,难怪来上课的老师每个都在问这是谁画的。 原来她技能点全点在画画和幽默上了。 哦对,还有矫捷的身手。 到了放学的时候,整张画还差星星没有上色,也就几笔的事,不过宛薰实在是站的腿疼,剩下那点打算明天来了画。 但是她没来。 四节课过去了,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前,傅朝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起身离开了教室。 他本来想发消息问问,可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他们做同桌都一个多月了。 这种暧昧就像温水,泡得他神经迟钝。 班主任说打过电话了,宛薰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她不在,他看不见她打瞌睡的模样,上课也没意思,于是翻墙出校门,不知不觉晃到了那个公园。 好巧不巧,他在那张长椅上看见了本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行只单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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