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很自信的阳光姿态,哪怕光着屁股的是他们,他们也表现出了满满的征服欲…而不是待征服。仿佛一个女人走上去,靠近他们,就会被他们抱起,用粗壮的指和周身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侍弄的毫无喘息的余地,让女人乖乖的软化在他们的身上,等待他们的贯穿与进犯。 而性感美女们就不一样了,完全没有那副肌rou猛男的自信,反而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她们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副邀请人扑上来对她们进攻的姿态。 霍巳巳无法消化这样的不平等,原先她想过,为什么明明有脱衣舞男和脱衣舞娘,但只有女性却一直还是在酒桌饭局上被调侃像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做“邀君品尝”的那个。直到她观摩了脱衣舞男的秀场和脱衣舞娘的秀场,看到了男女两性之间对待“赤裸”的不同态度和目标,才令她猛然察觉到哪怕是赤裸着身体跳艳舞,男性和女性之间也是有着质的区别。 她本是对这样的事情义愤填膺,不满女性的赤裸为何会显得色情与勾引,而男性的赤裸则是显现出了自信、阳光与满满的进攻欲。这过大的性别差异让她一度想要看到男人赤裸时的娇弱样子,但眼下翟槃这样… 霍巳巳转眼看向身旁一副作如霜打梨花般娇美柔弱姿态的少年,他的脖颈上遍布自己的吻痕,一直延续到尾椎处,两瓣臀上也全是她吸吮出的印子。他全身赤裸的坐在那里,已经开始疲软的yinjing上的尿道口处有几丝未干涸的血迹,看上去颇是楚楚可怜。 霍巳巳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一个多月前两个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明明还是那样的骄傲和洒脱。她还记得他半裸着上身,站在街角,斜斜靠在老旧的建筑墙边,手里擒着一支烟,脸上带着痞里痞气的笑,和身旁的几个小混混用土话混杂着粗话插科打诨,一副如山风般不羁的潇洒样子。 那时她就想,要是能够捆绑住这样如风般的少年,像驾驭风一般的驭着他,该是多么的爽的体验。 但现在,她已经用自己想要的方式和他睡了多次,每次都做到了她基本尽兴后,以他被完全榨干为停止标识。经过一个月对他的反复压倒与调教,看着他这副已经被她完全征服的娇弱模样,她心里莫名感觉有些涩涩的。 她轻轻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用手揽住他的肩膀:“小王子…你、你有查过‘四爱’是什么意思吗?”她突然有点担心翟槃哪天去宣扬什么“霍巳巳要和我搞四爱,就是给我四倍的爱”之后被了解四爱的人听到该丢多大的人。 翟槃摇了摇头,将脑袋靠进了她的怀里。霍巳巳衣衫完好整洁,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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