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不如外间明亮,暧昧不清的光线令本就性起极致的人更昏了头,浑然忘我,眼里只有彼此。 小小一方天地,仿佛隔绝了人世间万千愁绪,只余rou欲之乐,让人如何能忍耐呢? 拓跋启托着又春的腿,捏着她胸前白软,如纵马扬鞭,驰骋于广阔天地,由慢到快,抽插得越发疯狂。 yin液混着jingye的浆汁令rou体拍打的声音一片脆响,急促而清脆,却又在分开的短促时机中有一下的浓重粘声。力量感交织着yin糜的音调,更令人兴奋。 佑春的下身被拓跋启撞击得发麻,他长驱直入次次直捣花心,密集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神识紊乱、紫府震荡,有多久没有如此尽兴过了?佑春几乎不记得。 她没有料到,在人间行欲望之事与天界的区别如此明显。 或许那时始终有一层身份在,因此拓跋启待她,说得开、放得开,更专注彼此享乐。 甚至……他是带着狠劲的。 无论是此前数次的挑逗,迟迟不曾碰她的身体,还是今天坦诚相见,水rujiao融,他都好像是克她来的。 这狠厉劲,像是要将她吃干抹净,cao死在这床上。 佑春似乎要被撞散架了,她一直持续不停地呻吟,高声地叫,不然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双眼早已模糊,眼泪顺着眼角蜿蜒淌入发间。 “慢点,慢点。”她急促喘着气,吞咽着,随本能高高低低地叫。她试过挣扎,但是腿被拓跋启箍得紧紧的。 他的动作太激烈了,因此浑身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肌肤泛着光泽,十分性感。 拓跋启听她求饶,倒是慢下来了一些,只不过每撞几下轻的,都会忍不住重重怼一下整根都塞进去,硕大的囊袋拍打在佑春的臀尖上,终于令她哭出了呜咽的声音。 “拓跋启!”她叫他的名字,羞恼不堪。 这一声姓名的呼唤,惹得拓跋启兴致再度高涨,他一双手抓住她浑圆的臀,修长有力的手指深陷她腻白的臀rou里,攥得她肌肤泛白又泛红。 他大力cao着她,后仰着头,只余俯视:“大胆,竟直呼本王姓名,重罚。” 他口中的重罚,就是狠狠干她一百多下,直要将她可怜的嫩屄捣烂。榨干了汁水还不够,就着一大滩湿润,仍深深撞着花心,惹得佑春浑身泛红,控制不住身体颤抖弹跳,高潮持续了近乎半盏茶的时间。 然而拓跋启还抱着她不放,半跪拖着她,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仍捣弄索取,令她一连尿了三回。 任佑春踢他,挠他,他都纹丝不动,直到她哭得狠了,他让她再唤他名字,才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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