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想推开陆为霜,简直易如反掌。 但在陆为霜的唇覆上来的那一刻,洛咏贤就如同一只被卸去所有尖刺的刺猬那般茫然无措,浑身上下都绵软无力。 活了将近一十七年,他还是头一次体会到接吻的滋味,陆为霜的唇软软的,像是他儿时吃过豆沙馅兔子包,不,比那还要软…… 她的吻很是娴熟,在洛咏贤还在恍惚时,她便已经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连带着那粒苦涩的药丸一起。 当洛咏贤回过神来推开陆为霜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尽管他第一时间便把那粒药丸吐了出来,但那药丸遇水即融,适才在他们口中,那药丸便已融化了一大半,唇舌相交时,这融化的药也进了他的嘴里。 “你到底想作甚?!”这是洛咏贤头一遭用这么不善的语气和陆为霜说话,他就算再笨,此刻也知那药丸有问题,他想走出屋子去呼救,但却愕然地发现双腿就像是被灌了铅似的难以行走,最后只能瘫坐在地,身上还热得慌。 看到他这副惊愕的模样,陆为霜脸上的笑容便愈发灿烂,“想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放心……这不是毒药。”陆为霜缓缓贴向他,见他这次再无气力推开她,她才轻声笑道:“是专门针对男人的催情药哦~” 这催情药的药效发作得极快,洛咏贤虽未将此药整粒吞下,却也着了它的道,现在他只觉得腹下灼热得紧,手脚却是没了力气。 洛咏贤此刻只能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来保持清醒,尝试去与陆为霜沟通:“你为何……为何要如此?我虽撞破了你与程沥的私情,但我无凭无据,又怎能奈何得了你?” “且我也没有要告发你的意思,我们也相识了一年多了,你虽是我名义上的母亲,但我一直将你当作朋友,你听我一句劝,那程沥对你若是真心的,就不会让你背负不安于室的骂名,就该让你与我父亲和离后再迎你进门,而不是与你偷情!” 洛咏贤始终无法理解陆为霜为何如此,她若是怕他把事情说出去,那她有的是法子让他闭嘴,又何故给他下这种药? 他至今仍觉得陆为霜只是被程沥蛊惑了,还在尝试劝她迷途知返,“所以……所以你还是趁早与他断了吧,今天的事,以及你与他的事,我都不会说出去,我们就当作无事发生,你若真的不喜欢我父亲,我也可以帮你离开这,你又何必如此?” 听完他这番天真的言论,陆为霜沉默了半晌,挑起他的下巴晒笑道:“我为何要如此?那当然是因为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爹满足不了我,我当然要去找别人,至于我为何要给你喂春药……”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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