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抬下山,就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钱彪呢?”杨忠军喊。 现在人太多,乱糟糟的,不喊都听不见说话声。 钱金宝凑过去,“我二大爷带二大娘回她娘家去了,得半下午能回来。” 钱彪是村里有名的杀猪佬,一把杀猪刀舞的虎虎生风,人也人如其名,满脸横rou,极为彪悍。 但再彪悍顶个屁用,要用的时候人不在! 底下人开始躁动说笑,有婶子打趣钱金宝,“你二大爷可真疼媳妇儿,回娘家还陪着,咋着,是怕你二大娘磕了碰了还是丢了?” 钱金宝脸皮厚才不怕人说,立马笑着怼回去,“瞧婶子说的,老爷们疼媳妇不是应该的吗?我叔不也疼婶子你,听人说晚上还给婶子端洗脚水嘞,是不是真的?” “呸!再胡咧咧撕了你的嘴!”先开口的婶子啐了他一口,说他人小鬼大,油嘴滑舌。 人群又笑开。 但没有张屠户还吃不了带毛猪了?人民群众不怕苦不怕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杨忠军大手一挥,“老三你来!” 不就是杀两头猪,野猪皮再糙rou再厚也照样成人民群众的碗中餐。 杨雄自然没问题,点头说好。 钱金宝主动请缨去他二大爷家拿刀,其他人烧水的烧水,拿盆的拿盆,王氏也开始组织人准备刮猪毛的东西,至于其他闲杂人等,也都散散,别围那么近,野猪只是晕了还没死透呢,别不小心伤着。 不过它们想伤人也是不能了,好几个青壮抬着猪分别放到石板上,又有人去拿绳子,捆蹄、按猪,一套流程熟悉又麻溜。 小虎子机灵的很,拿了盆递给杨晨,“哥,用这个接猪血,我想吃血肠!” “哈哈哈!” “好小子!”杨晨拍了拍他的头,“行,放了血留着做血肠,指定让你吃上一口。” 小虎子咧着嘴笑,也没问为啥是一口。 有的吃就不错了。 大家情绪热烈的不行,人人脸上都挂着笑,杨青青被感染,心里也有些激动,她快速翻着工分表,做到心里大致有数,翻了一遍后忍不住看向那边,看向他。 他没回家换衣服,穿的还是早上那件,钱金宝笑嘻嘻的把刀递过去,他挽了挽袖子,让杨晨几人把猪按紧,然后对准野猪咽喉捅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野猪皮燥rou厚,要不是杨雄力气大,真说不准能不能捅进去。 生死之间,野猪爆发了强大攻击力,剧烈挣扎起来,差点把人掀翻,四五个壮劳力齐齐上阵才按住,套蹄的那人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手都拽红了。 随着咽喉的血不断喷涌,野猪挣扎的动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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