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故意不让主子嫁吧?」程铢明知故问,看程含玉没否认,她再问道:「从以前开始,我就觉得您对主子很独占,独占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也因为这样,您非常讨厌四爷,是您觉得四爷在同您抢主子,是不?」不用他答腔,光从他现在的模样她就知道他是。「不过有件事铢儿好生困惑,您、银主子和金主子三人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金主子很公平地待您俩都好,可您为什么独独对金主子好,对银主子就差了那么一点?」嗑完了瓜子,她开始剥花生壳。程含玉接过她递来的花生仁,「我喜欢在人眼中,看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您本来就是呀。」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谁也不能取而代之呀。「你是最没资格这样说的家伙之一。」程含玉只投给她一个颇不以为然的眼神。「您为什么这么说?」程铢有些慌了。被主子这么一点名,好似她曾在无意间犯下什么大错一样。「你常常将我和咬金搞混。」扣下罪名。「那是因为您和主子长得一模没两样,铢儿有时一忙,揪错了人,这……这又不是人家每回都会犯的错误……」虽然一年里会发生个五六七八次,谁教三名主子的男装扮相那么神似,有时衣服还交换着穿,她总会看走眼嘛!「但咬金没认错过我,一回都没有。」从小,府里能分辨出他们三姊弟的人一根指头便算得出来,连生育他们的爹娘都得瞧上好几眼才能认出他们谁是谁,含玉做错了事情,罚到了吞银;咬金做对了事情,赏到了含玉。三张相似的脸孔,让他们三个人被视为一体,虽然感情甚笃,但对于他,总觉得在这世上有了另外的自己,在别人眼中,他可能是咬金、可能是吞银、可能是……为什么他不能独独是程含玉,那么容易让人一眼就辨别明白的程含玉?爹分不出来,娘分不出来,吞银分不出来,只有咬金,每回总能既肯定又快速地拍着他的背,故意惊吓他似地大声唤出他的名字。他甚至曾为了试探,借了吞银的衣物,佯扮起吞银的那股蠢样,可是她给的回应只是一句:「含玉,你做什么学吞银呀?看起来好怪噢!」外加几声大笑,问她为什么没认错,她只是回他一个可爱又无辜的眨眼——你是含玉,为什么我会认错呢?她的反问,让他无言以对。但他清楚,他喜欢这种在她眼中独一无二的感觉,无论何时何地,他就是他,不会有不属于他的名字挂在他身上。「就为了这原因吗?」她不是很能了解玉主子的心理,不过有件事她实在不清楚该不该说……她之前和金主子闲聊时也有说到这个话题,她也曾很好奇金主子怎能这么厉害分辨出其他两名主子,可……你们没人瞧见,含玉耳上有颗痣吗?瞧那里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