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端着餐盘随便找个人少的地方坐下。 昨天的计划被打断了,今天就需要想一个新的方式,最好不要被别人发现,要不然诸伏会感到愧疚吧。 他的猫不能为他这样的人而后悔自责,尽管这样自杀的难度增加了很多,但是森月还是想要尝试一番。 最好是在校外被路过的杀人魔给杀掉,这样还能博得一个因公而死的名号,想来即使是组织也不会多说什么,纯粹是因为运气太差了。 可是运气这种事情没有人能说得清,他有按照琴酒的话好好吃药,小心潜伏,即使不小心暴露了有自杀倾向,但是没有任何别的不对的地方,他只是个普通的警校生,做着警校生会做的逞能事情导致死亡,实在是再普通不过了。 没有任何人会对此发出怨言,即使是他的猫,也会在感慨之后对他发出赞叹。 森月默默地幻想着,他一向擅长幻想,在幻想中畅想着那些不会发生的事。 “嗨呀,你在想什么呢。” 一只大手拍上了他的肩膀,森月本来想要躲开,但是他的余光看到了昨天那些人的身影,还是老老实实地承受了下来。 “阵平酱,太粗暴了啊。”昨天那个头发偏长的人拉开那个粗暴卷毛的手,顺势把餐盘放下,比森月高半个脑袋的身影坐到了森月的身边,对他一比wink。 森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从昨天和诸伏的聊天中,他们应该分别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诸伏景光端着餐盘,坐到了森月的另一边,笑着和他打了一声招呼。 “森月,午餐时间我们坐在一起吃吧。” 那个很像他的猫的诸伏也来了,同时带着深色皮肤的降谷零,用诸伏的话来说就是——认真又可靠的幼驯染,打架很厉害,脑子又好使,除了有时候过于傲娇严肃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溢于言表的赞扬,能看出两人深厚的羁绊,让森月听到甚至有些嫉妒,他为什么没有如此可以信任的人,这样他就可以拜托对方杀掉自己了。 说起来,在他模糊的记忆里,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着牵绊的人就是琴酒了,他死了,琴酒不会骂他不争气吧。 ——废物就是废物,连活下去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死了也是白死。 想象着琴酒说的话,森月一时间感觉万念俱灰,真是死了都会被骂。 对面的降谷零看着那个陌生同期看着他,黑曜石一般的眼里慢慢露出了生无可恋的神色,不由得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他长得有这么可怕吗,还是说他太黑了,对方不喜欢深色皮肤的人? 原本冷清的六人桌一下子坐满了人,大家欢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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