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目视着他从懵懵懂懂,到与世界产生链接,又不断破碎的过程。 森月并不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他不喜欢杀戮,喜欢天空,喜欢毛茸茸小动物,而为了攸的祭献,自己一直在逼迫他做各种他不喜欢的事。 在适宜祭献的身体研究完成之前,每次森月即将崩溃之际,都是琴酒安抚的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给他哼着那些老旧的歌曲。 琴酒会开车出门带森月看星星,看着他入睡,在噩梦连连的森月惊醒时,又第一时间搂抱住他幼小颤抖的身躯。在任务完成的闲暇之际,偷偷带着森月去新开的餐馆吃饭,在特殊的节假日,给森月带一个圣诞树回来。 一开始只是攸的命令,再后来他不断做着那些多余的事情,有时连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而在即将祭献之前,琴酒动用了很多资源把森月送离了他讨厌恐惧的组织,让他去了警察学院,只希望他能在死前过的轻松开心一些,至少能脱离黑暗,尝到过自由的感觉。 没想到却意外达成了完美祭献条件。 “呃啊……唔……” 身后的性器动了起来,琴酒猝不及防地哼了几声,又忍住呻吟。 生涩的肠道裹住性器,一遍遍被坚硬的性器捅开窄小的通道,不管身体的主人再能忍受,柔嫩肠道在疼痛之下还是乖顺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萎靡的性器被一只手玩弄拨动,手的形状大小他十分熟悉。 那是和森月一样的手,他曾带着那只手开枪,黑暗中握住那只手前行,森月也在夜晚惊醒时,用那只手搂抱住他的背。 为了祭献,攸让森月忘记了这些,森月只记得琴酒杀了他的猫,强迫他,威胁他,再见面时,对他满眼的恐惧与躲避。 他明明应该很开心地看到他,缠着自己要糖,等着自己摸摸他的脑袋。 “你的身体太无趣了。”攸评价道。 为了让他的主人满意,琴酒抬高了他的屁股,不顾疼痛地小幅度收缩起后xue。 攸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以攸的命令为先,他无法拒绝祂,只能看着森月一步步走向死亡,他甚至无法怨恨攸,因为自己就是攸最大的伥鬼。 牙齿咬上他的后背,又将他转过来,将他的锁骨和胸前咬得青青紫紫,看到那张和森月一样的脸,他的身体实在难以升起任何反应,于是攸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一针容液,他的肌rou瞬间抽搐了起来,血液像是燃烧了一般在身体里四处穿梭着,血管凸起,后面也蠕动饥渴地分泌出大量yin液,随着抽插从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啊啊……噢呃……啊啊啊啊……” 快感太过强烈,性器挺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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