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反而...变得更奇怪了。 因为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涌了出去。 她只能弱弱地用嘴反驳:“我不...sao。” 安楚随一面轮流吞吃着那对香软的rufang,一面就着水液重新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身体,一根、两根、三根。 “应该够了。” 什么够了? 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有某个更大、更硬、更烫的东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并且保留了一贯的强势作风,像回家一样很不客气地一捅到底。 “呃啊!”安焰柔皱着眉,眼泪都憋出来了,话语也带了哭腔,“痛!哥哥,我好痛......” 安楚随也不好受:“嘶...怎么夹这么紧...” 见小姑娘一直抽抽搭搭地哭,他叹了口气没再动作,耐心十足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和耳垂,手在小腹和花户间来回流连。 真是的,梦里也不让人省心。 见她的身体在爱抚下慢慢放松,甚至还试探性地收缩了下xuerou,他就知道对方这次真的准备好了。 他开始撞她,每一下都带了狠劲。 “啊——嗯——哥哥——轻点——太快了——”她的呻吟带着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哭。 安楚随不仅不听她的,还cao弄得更快了。他感受着甬道的湿热与紧致,有些难熬地低喘一声,说出口的话沾了几分喑哑:“谎话精,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他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蹭了一手粘液拿到她面前:“不然怎么能流那么多水,嗯?眼泪都流到下面了?” 安焰柔也不知道。她不知道zuoai是件这么矛盾的事,又舒服又让她想逃。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柔体贴的哥哥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一点也不衣冠楚楚了,反而像是...衣冠禽兽。 她回忆着平常时哥哥温润含笑的模样,一时间竟觉得身上的人有些陌生。 在呻吟的间隙,安焰柔忍不住颤抖着问:“哥哥,真的是你吗?” 男人轻笑一声。 灯被打开了。 又不停电了吗? 她终于看清了身上男人的模样。他摘了眼镜,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那双猩红的狐狸眼在情欲的渲染下浓得仿佛能淬出血。 像,又不像。 但这就是他,和她同父异母的、血脉相连的哥哥。 她在和自己的亲生哥哥zuoai。 想到这点,一股背德的羞愧感涌了上来,让她别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察觉她的逃避,安楚随没了往日的浅笑,冷着一张脸:“不想是我?” 那就偏要她看的清清楚楚。 他捉住她的手腕扣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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