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柠柠有点不对劲。” 手机那端一直无人接听,席颂闻打不进医务室的电话,听祁樾说了这句眯眼看过去,他也不怎么在状态,下身挤胀得生出尖锐疼痛,喘息着望向床上的女孩,发现她在无意识地绞紧双腿,缓缓磨动着。 “我靠!是不是被下药了?” 祁樾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黑皮小子,这杂碎疯了吧,敢对她使这种招!” “先别顾着骂人,去,马上去趟医务室请医生过来。我跟项之昂也……” 听席颂闻说了三言两语,祁樾才知道江柠干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他是憋了一肚火无处发泄,盯着女孩看两眼,愤愤叹出一口气。算了算了,先把医生请来再说。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湿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女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cao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呻吟。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呢?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呢?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呢?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比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精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女孩的双唇。 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湿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死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病吧?” “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项之昂大骂,过去拎起祁樾后颈把人拉开,他手劲大,祁樾被他抓得生疼,反手往他胸膛推。 “你知道个屁,她被下药了。” 两人纠缠间没顾上江柠,她身子无力地往后倒,席颂闻见状上前去扶,让人稳稳落到怀中。 她倚靠着他,脖颈通红,裸露的皮肤挨着他手臂,两人体温都高得不寻常。 席颂闻缓慢沉气,贴在她颈后的喉结上下滑颤,极力压抑药物作用带来的强烈反应。 “你们闹够了没有。” 他声音沙哑,口气相当焦躁,没看见她都这样了,你俩能不能干点正事。 祁樾一听脾气也来,怎么就不干正事了,他干的就是正事,把江柠一扯让她回到他这里。 “泄出来就好了。” 他拥着女孩,这么告诉席颂闻。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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