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我去就好。” “我自己去!” 看她走了,谢灼也站起身,看向陆峥。 陆峥开口:“他们说了什么?” 他语气向来温和从容,此刻却冷峻如冰霜。 谢灼删繁就简地把那些闲话复述一遍。 短暂的沉默后,他听见陆峥冷笑,难得疾言厉色道:“混账东西。” 谢灼盯着他:“我适才在想,你听了这些话,会不会也不自觉有这样的想法呢?” 听见他刺人的话,陆峥平静地抬了抬眼皮,慢慢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我当初摔下去,只是摔坏了腿和眼睛,不像谢郎君,磕到了头,摔了脑袋。” “若真有相克的说法,与其说是贞贞克我——” 他一顿:“我想,倒不如说是谢郎君你克我。谢郎君甫一出现,我就断了腿、瞎了眼,我若多想,也该觉得你才是丧门星。” 他并没多提此事,转而问起:“在外面说这些混账话的都是谁家的小孩子?” “我只捉到了张丛家的。” “无事,杀鸡儆猴,足够了。” 陆峥垂着眼,静静想了片刻,平淡道:“我知道他一桩见不得人的事情,你闲来无事的话,散播到村子里去吧。子不教,父之过,他罪不至死,可总该让他脱一层皮,也试试流言蜚语伤人的滋味,才学得会三缄其口。” 谢灼不置可否,又问道:“她的父母,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陆峥脸上显出一点疲惫的神色:“算了,我还是说了吧,免得你去问贞贞,她想起这些事情,会难过。” 谢灼冷笑:“我昏了头,去找她问这样的事情?” “我们不太相熟,你又摔伤了脑袋,我实在不晓得谢郎君会说出什么话。有此一说,也只是怕谢郎君一时不当心,在贞贞面前说出不该说的话,以防万一而已。谢郎君宽宏大量,又怎么会为了这样的事情,生我气呢?” 陆峥徐缓道:“贞贞的母亲怀她时,旁人都说是个男胎,结果却生下贞贞。她父亲听人嚼舌,说贞贞是丧门星,换走了那个男胎,要溺死她。贞贞的母亲拼死护着,才留住她一命。” “也因此,后来几年,她家里只要遇到不顺,她父亲就觉得是贞贞带来的,动辄一顿毒打。也曾数次把她丢到荒山里,想让她葬身野兽腹中,每次都是贞贞的母亲去找她回来,直到最后一次,为了找她,她母亲失足落下山坡。” 长久的沉默后,他缓慢补充:“当时她母亲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这一次是个男孩,只是伤势太重,母子俱亡。” 陆峥垂眼:“这事情之后,他父亲认准了贞贞是丧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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