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勾在他腰上的腿一遍遍收紧,从里到外,都箍着他,一层层,束缚得谢灼喘不过气。 可他偏不心软。 仁不带兵,他最缺一点慈悲仁爱,总要叫人丢盔弃甲、缴械投降才算完,于是压着腰,问她,引导着:“是不是因为吃了roubang?” 他想说是不是被cao得想尿,但想起她不许讲那个字,于是按捺着,找了另一个说法。 “是,是……” 小美人哭,一直喘,被迫重复着他话:“因为,因为下面,下面吃了谢郎…谢郎的大roubang,被弄得,弄得想尿。” 她脸上的神色羞耻欲死,xue却把他吸得更紧,寸步不肯放。 口是心非的坏孩子。 但到底讲了出来,还是要给糖做奖励,谢灼笑,亲吻她,把性器抽出来,里面的春水没阻碍,顺着腿根稀里哗啦流出来,黏腻腻,凉冰冰,她腿哆嗦着,还敞着,合不拢,那xue也敞着,被cao成性器的形状,凑近看,瞧得轻里头正发疯一般吮着、渴求roubang的嫩rou。 谢灼抱她,赤裸的她,被cao得浑身泛红,津液、春水、眼泪乱淌的她。 他抱她走出去,幕天席地,他们两个赤裸着交叠,她被颠着一路走,被他带着寻到院里的小花圃。 谢灼托着她臀,揽她腿,分开,朝向那边,小孩把尿的姿势:“在这里,尿吧。” 恭桶在屋里。 他低声,似笑非笑,俯她耳边:“你是在这里,还是进去,当你夫君面尿?” 孟弥贞尿不出来。 这样的姿势,太羞耻,她不习惯,连陆郎都没见过,却要被谢灼抱着看。 尤其不想在这里,她喜欢花花草草,这个小花圃是陆郎为她开辟的,说等来年春天,到山上,采花种下来,种一片姹紫嫣红的好春光给她看。 但他没上到山上去,摔得断腿盲眼滚下来,叫她不得已,招了谢灼进门,和他在这片小花圃前荒唐。 她摇头:“我不…我不……” 声气细弱。 一阵凉风吹过,她没穿衣裳,又有汗,冷得瑟缩,无意识往谢灼怀里钻了钻,意识到什么,又僵住。 谢灼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叫她暖暖的,说出的话却叫她抖得更厉害:“大门似乎没有锁,外面若有人听见什么,走进来,看见你光着身子在这里,你猜会怎么样?” 孟弥贞不敢想那画面。 被谢灼看见自己这样子,已经叫她狼狈不堪欲死,若、若被那群胡言乱语的混混看见,她又要怎么样,陆郎又会怎么样? 恰其时的,谢灼漫不经心抬手,戳了戳她紧窄的尿道口。 他手上有茧,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