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陆呈锦第二次催管文蓁睡觉。 管文蓁正改策划,脑子里一团乱麻,被陆呈锦吸猫似的吸了两口,感觉自己思路飞走了,登时烦躁:“去去去去去,我忙着呢!哎呀烦死了!” 她说着,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近来她脾气很坏,回家总有点和陆呈锦吵架的苗头。万幸陆呈锦心疼她日益憔悴,不认真跟她计较。管文蓁也识趣得很,一般见好就收,从没真吵起来。 见陆呈锦脸色不太好,她气势就消下去,颇低眉顺眼:“哥哥先睡吧,我还想写一会儿呢。” “明天写不行?” “不行嘛!”管文蓁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个狂躁的小怪兽,“我也没办法啊!那下下下周就放寒假了,再不出通知,小朋友都有别的安排了,谁还来啊!要出通知就得罗行点头,连策划都没有她点个p的头!今天都周二了!这周五必须让支行开始找客户报名!客户报名还得改来改去改来改去呢!” 她越说越委屈,就哭起来:“我真的想写完它再睡觉,你不要生气……呜呜……我不想让你生气……” “哥哥没有生气。”陆呈锦拿了纸巾帮她擦眼泪,“好了好了,不哭,哥哥爱你。” 哄得她好些了,陆呈锦说:“哥哥拿电脑出来,陪你一起写好不好?” 管文蓁坚定地摇头:“你快去睡吧,你不睡我心里不踏实。” 凌晨三点多,管文蓁终于收工,进入卧室,借着屏幕光看了看陆呈锦,他已经睡得很熟。 但管文蓁突然很想撒娇,就冒着吵醒他的风险,坏心眼地凑过去抱他,没想到陆呈锦立刻将她抱紧,还捋了捋她后背。 她忽然有点想哭,心想我这是黄体期到了情绪不稳定。 第二天七点四十,管文蓁从床上飞起来,弹射起步旋风换装准备上班,冲进客厅,见陆呈锦整装待发,桌上有外卖的早餐。 管文蓁一边穿外套一边问他:“哥哥这么早?哥哥昨晚没睡好吧?我昨晚上床吵醒你了。” 陆呈锦茫然道:“没有,我完全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管文蓁说:“哥哥还抱我来着。” “哥哥都不知道。”陆呈锦笑笑,“不用打车,我开车送你。走吧,你拿早餐到车里吃。” 管文蓁鼻子一酸,差点又掉眼泪,心想我真是经前综合症。 这天上班又有一件巧事,主管星哥和某信托中午有个饭局,星哥的徒弟这天请假,他就把管文蓁带去了,没想到大中午,人家掏出一瓶白酒。 管文蓁酒量还行,但上头,下午三点多回到分行仍红得像水煮龙虾,把众人看呆了。 岳总给星哥好一同数落,又说管文蓁:“你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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