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道革带抽打的细长红痕,此刻还被捆了双手,腿间晃着一只手钏,荡悠悠地挂在那里。他那样的世家子自然从没被这样对待过。 “朕知道。”女帝轻笑,又去吻男人的嘴角,握紧了手钏上下滑动起来,“简郎侍奉得力,朕自然要赏的。”说着从崔简身下拽出一条汗巾子来,塞进手钏里包上如意,又搓动起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细绸制的汗巾子温软中有几丝暗纹的粗糙,间或夹杂起东珠的碾压,密密地刺激着崔简的股间。正是rou茎胀大的时候,被这几样东西一同挤挨着,他只觉眼前雪花飘飞,身子一挺,便飘飘忽忽软了下来。 皇帝见他一下丢了,忽觉无趣,丢了手里东西便要唤人进来收拾。 待沐浴了身子,皇帝见崔简睡得熟了,轻轻嗤了一声。 崔简并没什么不好,他不过是先帝一道口谕绑上自己这条贼船的牺牲品罢了。只要他在内宫乖巧懂事,她不欲与他为难,但总有那么一天,朝堂上的博陵崔氏要吐点血出来的。 凡事有始,则必得有终。 到那个时候,崔侧君,你又要如何自处呢? 皇帝轻轻叩着锦衾,勾起嘴角笑了出来。 ———————————————— 接上回。 因为朝官同有男女(我的观点是即便女性是第一性,男性也有自己应当的社会责任——我们家小猫咪还得负责提供情绪价值呢),所以没有刻意改变服制——事实上,汉服很多形制本就是男女同源的。 本篇中主要采用明代形制,因为相关文物实物、文献记载、研究成果都比较丰富、完整,更易找到实物参考。好吧,也和我自己喜欢明制有关。 但相关风尚会参考一些旧例进行修改,所以可能会看见一些历史上被称为“服妖”的现象——仅作参考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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