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梦魇中,元满反复梦见十五岁那年暑假,安静的心理诊疗室内,母亲那嫌恶的眼神。 “你就有那么缺男人?” 母亲和封疆的声音在梦境中重合,仿佛汹涌的潮水将她吞噬。 她疯了一样往前跑,躲进了幼时和父亲捉迷藏时经常躲藏的衣橱。 黑暗将她包裹,衣橱里是樟脑丸的气味,元满将脸贴在柔软的大衣上,身下的xiaoxue控制不住开始吐水收缩。她想要伸手下去抚弄自己欲求不满的xue,可那一句句嫌恶的嘲讽却在脑海中反复重播,元满捂着嘴崩溃大哭。 “满满……” 一道温润的男声从外面传来。 “满满……在哪?躲在……哪儿啦?” “满满宝贝。” 衣橱的缝隙处透进来温暖的光,男人的声音愈来愈近,从模糊到清晰。缝隙处的身影将光线遮挡,熟悉又遥远的香味覆盖了衣橱里樟脑丸的气息。 “满满,找到你了。” 元满愣愣地抬眸望去,柜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打开,男人背着光站在门外,伸手将她抱出。 “我们满满宝贝是被谁欺负了?不哭不哭。” 元满拼命抹掉眼泪,试图让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恢复清晰,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她都无法看清眼前男人的脸。 男人贴在她的耳边轻哄,温柔地用指腹拂去她的眼泪:“乖满满,眼泪是珍珠,哭多了会变小猪哦。” 萧咲漂亮的眉眼在元满梦中清晰,清茶的香气围绕着她,他的吻像是清泉将她即将枯竭的内心浇灌。 “满满,性欲和食欲一样平常,谁会因为饭菜很可口多吃了一碗饭而感到羞耻?” “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呢?正是因为有了情感和欲望,才让人脱离了食物链,挣脱了繁殖天性的禁锢,真正成为这万千生物中,不为了繁殖而去相爱zuoai的高等动物。” “满满,不要怕。你只要记住高潮时的快感就可以了,正视自己,感受我,享受它。” 醒来时,元满觉得头痛欲裂,眼睛像是烧红的玻璃珠子,烫得吓人。封疆坐在床边打电话,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她刚抬起手想要起身,就被转过头来的封疆按住:“别乱动,发烧了,在吊水。” 因为发烧,元满的大脑开机有些缓慢,视线顺着封疆的手望去,床边挂着吊瓶,她的右手正扎着针。 “给你请假了。”大概是怕元满担心,封疆提前开口。“喝粥?” 喉咙疼得像吞了一把沙子,元满摇摇头,左手撑着床自己慢慢坐起了身。她还是有些怕封疆,身子往后挪了挪跟封疆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封疆看她这模样,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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