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现在还小,这种事情等过几年,我去尚宫署给你要两个小宫女来,让她们陪你。” 岑开霁听见她说这话,脸上的痴迷逐渐消退了去,进而皱了皱眉头,回答,“我不要,我有母妃就够了。”他好像记起来了,同窗的几位年长风流一些的世家公子们说过,同女人一起睡,从不是只盖着被子各睡一边,多少都要伸手摸几回,再揉揉她们胸口处的软物。 是依偎着的。 “胡说什么。”女人笑他年纪小不懂事,还没见过小姑娘长什么模样,也没拉过人家的手,这会儿说话肯定是嘴硬,驳道,“到时候肯定喜欢得不得了。”她不知道别人家的男孩都是怎么养的,只记得比自己大两岁的庶兄,五六年前十三还是十四岁刚开荤的那段时日,夜夜抱着两位陪房的jiejie,连着小半年都不肯早起,以至于被母亲提溜着耳朵骂,骂他玩物丧志,骂他没个正形。 可不能教他做这种不知节制的事情。行云想想又改口,“现在怎么说都是早,等殿下年纪到了自然就明白。” 他不觉得自己年纪小,甚至从某一日开始,再不愿自她嘴里听到“等你长大”之类的言语,干脆地从她手心里把右手抽回来,答,“我已经长大了,你们说的那些事我都懂。母妃刚才说身上不舒服,我心里便想,兴许是父皇下手没轻没重,才叫母妃不高兴。若是让我轻轻地摸一摸,母妃就不会再难受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一次一句,这一言一行。 女人装了一肚子准备教导他的话全被这句顶回去,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以前觉得这孩子说话直来直往地交谈起来甚是轻快,谁曾想说起这种男女之间才会说的浑话,也完全不知道遮掩。这才八岁,说出口的话好似是要说:他想同自己做那种事情。 成何体统,得把他引回正轨上。 “太子殿下,今日同你说这一番话,心情已经大好了。”不好训斥他,或者予以斥责,她只能转换了话题,“但这种事情是男人女人才能做的。比如,我同圣上,你同日后会来的小宫女,你的父皇和母后,我的双亲……”她把能想到的例子都说出来,好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与自己同太子的关系完全不同。 他的想法顺着行云的指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抬眼看了看行云微微有些红润的脸颊,又低头瞧了瞧自己,心道,母妃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就算做了这种事也没有半分错误。可回想起她片刻前多番的推阻,又义正言辞地向自己解释了这么多,想来再按照心里所想直白地回话,指不定要把她逼走。还想多和母妃做一些肌肤之亲的事情,于是话说出口时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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