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难以接受。 “然后我们再也别见嗯唔” 廖希像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不管是压着她后脑勺还是亲人的力度都像要生吃一般,把后面的内容堵回去。 她故技重施地咬下去,原以为会被躲开,却扎扎实实地咬到rou,咬出血,齿间破开血rou的触感令人心惊作呕,对方仍是一动不动。 铁锈味在口中散开,廖希反倒是还把淌血的舌尖往前递,任她下口的意思。 路起棋蹙眉,两人隔着近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地对视,长长的睫毛要叠到一起。 他眼底流动着无法轻易满足的欲色,更多是路起棋看不懂的东西,像潜藏在深海的暗礁,看得她心酸心悸。 脑后的手掌滑到腰,再收紧胳膊,他一语不发,把怀中那具温软纤细的身子按向胸口,勒得人快喘不过气。 过一会儿,廖希才松开手,目光掠过她唇上残留的血渍,勾了勾唇角。 “好了。” 他伸手,动作不经意又耐心,把移位的裙子部位一一整理好,坦然自若的样子像专程来打理她的衣装, “说说看,为什么突然要分手。” “我…是我的问题。” 算是暂时脱离危机,听见他的话,路起棋吐出一口气,先认领责任,三步并作两步坐到床边,垂下眼睛, “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谈恋爱。” 半真半假,她好似进入贤者时间一样在剖析肝胆——得亏多数的感性在梦里发挥完毕。 路起棋想的是,总比说“我怕以后没了你活不下去”要体面一些。 “满打满算交往才不到半年,分开虽然会伤心一段时间……就当是及时止损。” 光在学校里,早恋的同龄人情侣们分分合合,已经见怪不怪,他俩也没有什么特别。 “不想说不合适,至少和你在一起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我都感到幸福…但除此之外的一小部分,对我的影响太大了,不知道怎么摆脱这种情绪。 “你最近有很多事要忙,不好意思说,每次分开我都很焦虑不安,已经到不正常的程度。” 咨询师有次问她,在恋人身边,是否让她感受到,因家庭破裂造成的情感缺失被填补。 路起棋说:不是。 她自然不能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超自然现象全盘托出,只能基于原著进行改编重构,把痛苦归咎于父母离异,再有了各自的家庭。 比起缺失的部分填补,她看廖希,更像是尝过失去的滋味后,战战兢兢地过日子,生怕自己剩下为数不多的东西被夺走。 “但你又不是我的私人财产。” “上次在首都,感觉难受得快死了的时候,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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