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但凡再熟悉一些,她毫无遮掩的真挚、纯粹,连小脾气都娇俏可爱、讨人欢喜。 但尽管是相识不久的室友,都能看到知南笑颜下,时常出现似有若无的愁绪。 现下,她的眼底更是少了几分生气,时常表情木然、眼神空洞。 “我怎么会在这里?”知南突然问。 大家一怔,又失笑道:“又不记得了吗?” 知南也跟着笑,没留意到他们眼里的心疼和担忧,追问:“嗯哈哈,我是被调遣的?” 林沂用纸巾给知南轻轻擦唇角,慢慢告诉她:是她自己申请的派遣,还瞒着其他人。因为他们几个吵架了,知南想避开矛盾,走为上计。她的惯用伎俩。 知南冷汗:确实是我会做的事。 “那我现在都生病了,还在继续出差吗?”她又问。 “你说既然做了就要负责到底。”祁山回答。 知南冷汗:确实是我会说的话。 — 1.2 说是生病,但理论上来说,是事故。 当时,知南临时申请了地方出差,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一个人偷摸溜到别的城市。 地方条件虽不太好,但至少提供食宿。 三伏天,知南一个人宅在宿舍里都感觉有点中暑,迷迷瞪瞪的。 她不知道是宿舍通风不好,设备老化、燃气泄露。 好在室友及时发现,火速把知南送医抢救。 救护车上,室友拿着知南的手机,想通知她父母,但翻了三圈手机联系人都没找到。 室友哪知道,知南根本没把爸妈号码存在通讯录里。 因为知南妈认为不把家人电话存手机里可堤防有心之人。 知南很听话,从小就背熟了父母的手机号。长大后虽然觉得这个理由颇为荒谬,但依旧保留了这个习惯。 焦急的室友联系不上知南的家人,便点开通话记录找线索。 但知南近期的通话几乎全是未知号码,以及好几十个、不同号码的红色未接。 室友第一反应是:知南真的好倒霉,中毒送医,还惨遭电信sao扰。 这些“sao扰电话”都是已存联系人,每个联系人还存了不止一个号码。 室友疑惑不解。 事态紧急,她挑最近的一个号码回拨过去。 于是林沂,以及当时和他在一起的祁山最先收到通知。 室友这边刚挂,正好刘溪又打了过来,于是她把情况又复述了一遍。 室友至今记得,人高马大的三个人,赶到医院时脸色煞白、六神无主的模样。 她也很后怕。要不是她临时折返回家、及时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她和林沂他们几个通话时,知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