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天沂一直认为自己正常得有点不正常,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厉害。她走过去拉起他,男人垂眸望着她,嘴角扬起了一个像素点:“我房间里有医药箱,麻烦你了。” 算了,就当是做好事了。 李天沂跟着他回到室内,才发现刚才的锦鲤水池是他房间的一部分,这是间宽敞的画室,一整面墙的画布上只有几道颜料的痕迹。他随意拨开沙发上的杂物让她坐下,自己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帮我一下。” “哦。” 李天沂帮他拧开碘酒瓶,把棉球沾湿,重重按在伤口上。 “嘶……轻点。” “……哦。” 她轻了一点,男人也确实放松了眉头,眸光平和柔静,落在她身上,如同雪花在皮肤上融化,冰凉到刺痛的感觉让人难以忽视的。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吧?难道又是……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什么?” 他缓缓道,眼尾残留的寒意在逐渐消退:“明明脸长得不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很像。所以刚刚才会这么问你。” “哦……”她干巴巴回道,“那个人是你喜欢的人?” “……谁说的?”金发男人忽然脸色一僵,轻哼,“只是刚好想起来而已。” “你哥说的。他说你和你的保镖成了情敌。” “呃……他怎么什么都说——”他捂脸,有气无力,“所以……你能给点建议吗?” “我?为什么找我?” “我刚刚说了,你和她很像。就比如说话的语气表情跟尸体一样这一点。” “?” “对对对,就是这样。” 他像见了新奇事物一样格外开朗,李天沂摇了摇头,作下判决:“那完了,你没戏了。” “嗯?” “你没听说过天降打不过竹马,更何况你还是黄毛。没戏了,已经注定是败犬了。” 黄毛似懂非懂,看起来是已经习惯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发言,甚是不同意:“我不认为我比他差,我也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那她现在对你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她……现在喊我老板。”他的精神rou眼可见地萎靡起来,“我邀请她一起来参加这次的宴会,被拒绝了。” 李天沂再次摇头:“那很明显了,你就……” “可是……”男人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略显羞涩,“她又请我下周去她家里吃饭,说要补偿我。” 吃饭而已,有必要脸红么?她原本还这么想的,可盯着他通红的脸,忽然福至心灵,品到了一丝不可言传的内涵—— “你和她已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