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 可男人高高大大的身躯不容拒绝地将她环抱起来。 邵衍在她耳边道:“聪明与傻气竟也会同时并存。被拒绝是什么天大的事吗?承认爱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吗?不是你教我的吗,不要害怕被伤害,船到桥头自然直。” 邵衍郑重其事道:“你知道的,我也爱你。我比这世上所有人都爱你。你属于你,我也是属于你的。你同样拥有伤害我的能力,但我不怕。从前,我们之间总是有一层阻隔,把我们弄的彬彬有礼。会吵架,会抱怨,会希望对方关心自己是正常的。说出来,让对方知道才行。” “我终于知道你的心了。 ” 怀里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她的泪把邵衍淋得发热。 热乎乎的,他都要化在她的眼中。 若是能同她永生永世不分离,这一刻,邵衍愿意化去凡胎骨rou。 他们相识近十余年,成婚三年,从现在起,他才认识到完整的她。 宝知久违的情绪失控,哭得眼睛疼,偎在邵衍的肩头一抽一抽。 邵衍拿着帕子轻轻给她擦脸。 “感觉好一点了吗?” 宝知点了点头,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好在哭得脸红脑涨,他定是分不清。 邵衍道:“如果你觉得这时候有孩子对自己不利,我们便不要了。” 宝知下意识抚上小腹。 对自己不利。 他说的不错,她确实是觉得对自己不利。 会不会太自私了。 对他来说会不会太残忍。 邵衍就是邵衍,下一息他道:“你不必责备自己。若是我,我怕是也会这般选择。” “你已经做到了极致,真的很不容易。接下来不必担心,相信我吧。相信我。” “嗯。”宝知应道。 试一回。就试一回。 孩子最会读情绪。 不过半日,父母之间的氛围柔软得不复之前,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安安也一道欢喜。 第二日去门主府上拜访时兴致也高得引人注目。 他抱着软球,高高兴兴地拍个不停。 啪嗒啪嗒,将女婢们的小话压得支离破碎。 “北……大月国……出兵……战事……” “粮价……灾荒……暴雨……洪水……” “……瘟疫……” 什么意思呀?安安不懂,突然听见一声“嘬嘬嘬”,他抬头看去,假山上猫着个长手长脚的男人。 披头散发着,只有发间缝隙里那双凤目亮得出奇。 哑巴! “你……”他刚要喊,可男人示意他不要出声。 爹爹和阿娘也教导过他要小心陌生人。 但……哑巴总让安安觉得熟悉。 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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