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出游,暗暗关注着她。 他不是真的放弃。 只不过是装出一个幌子罢了。 而她真是关心则乱,连这点招数也未参破。 可更是这般,他更要克制住。 他要她爱他,要的是从心到欲,而非纯粹的欲带来的牵绊。 故而,无论宝知如何撒娇撒痴,如何磨蹭,他上头面带那如沐春风的笑意,下边严防死守,决不肯叫她趁乱塞进去。 药劲上来,又无法疏解,宝知自然是难受的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 女孩心中的委屈一阵一阵地往外冒,越想越难过,伴随着后知后觉女儿家的羞耻,长睫上就挂上晶莹的泪珠。 邵衍正要同她好好说道说道,低头便见怀中的女孩梨花带雨,好似有个小人举着把纺锤,一下一下凿着他的心口。 男人有些心慌,长臂一揽,便叫她毫无阻隔地贴靠于自己的胸前。 “都是我不好。所以你不再喜欢我了。”女孩抽抽噎噎道。 邵衍听到这话好似被敲了一棍子,似有千万条火苗在血液中奔腾,直冲心尖,心口guntang,竟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是的。 梁宝知心里有他。 话本不都是这般预告着爱恋的前戏吗? 若是心中有人了,便是无限批判着自己,即便是十全十美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也永远如路边的野草,总能挑出错处。 他的目的达到了,却毫无欣喜,凤目阴暗了一片。 挂于天涯的明月终于落入他的怀中,层层退去了骄纵,留下了最直白最浓烈的情感。 他愧于逼她,又感激于她的心。 在种种复杂的情绪下,逼得邵衍要落下泪来。 只是一瞬,男人便弃了心中千万道计策,紧紧抱着姑娘,直截了诉说自己的心境:“不是的!我爱你,宝知!” “我心中一直都有你!” “无论是在世间还是在我心中,你都是最好的姑娘!” “即便是数年后我们皆是白发苍苍,我心依然如故!” 叫一个内敛避谈爱意的古人如此炙热地陈述自己的心,可谓是惊世骇俗。 但这份直白叫宝知受用。 宝知眼中虽不可避免地染上情欲,却强使着恢复一丝清明。 女孩仰起头,毫不躲藏地盯着男人的双眼,一手覆上男人脖颈最脆弱之处。 “我告诉你……现下你已无所抉择,只许一直伴着我。”有些沙哑的声音犹如青盐,绵沙沙的:“若是负我……” 她说着,眼中带上一层一层的阴郁。 邵衍好似未察觉逐渐收紧的虎口,如温顺的羔羊,任由她动作。 也不知谁先动作,二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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