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丝浸出,湿黏地淌入茎身。 述尔无力地闭拢腿,她手臂遮住眼睛,在澄灯下蜷成一条蚯蚓,想往安全的泥壤里扎。 四周开始涌入嗡嗡嗡的絮响,像鬼语,又像电影里的白噪音,眼前有诡谲的彩丝在蛆蛹,她害怕极了,却感受四肢都被压住,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尔尔。” 祝漾意开始一件件地解身上的衣,仿佛热身完成,他要动真格了。 “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被我们关箱子里,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躲我们到远远儿的?” 祝漾意现出自己清瘦的上身,他和祝乐恪是完全不一的体廓,肌理像竹叶般丝韧,骨骼寸劲,却白到有些病态,被光照着有几分脆润的透明质地,类蝴蝶的紗翼。 他匀致薄肌上点着几颗褐色小痣,骨梁清晰的中胸有一颗,腰侧人鱼线的阴影处有一颗,臂肩处,小腹肚脐下,像菩萨一点红,低眉敛眸时,一片清矜高洁的假象。 他说,我现在要把你重新关箱子里。 “你要么以后不准好奇离得远远儿的,要么就加入进来,成为我们的……” 祝漾意扣住述尔的大腿往自己腰上挎,他腰侧比她的腿心还白,触感像蛇鳞般冷凉。 “共犯?” 他笑着说。 祝漾意握住性器碾上述尔的阴蒂,guitou将整个蒂尖搓得肿胀红硬,马眼柔柔地嘬吸着,随着他的每一记晃腰,将浸露的前精涂抹上蒂心。 述尔被他揽扯在身下,臀瓣抵上他的胯骨,女孩陷进不知道主角是谁的梦魇里,只启着唇急促呼吸。 性器在这瞬间强势掼xue。 一插到底,从龟首处猛地埋没至茎根,他腹胯瞬时贴向述尔肚脐上方,与之形成一个斜角,却还在往里深压。 yinjing将紧窄rouxue填得一丝缝隙不留,roubang撑平每一个褶皱,上翘的龟首逼顶至宫口,被深怼着持续往里迫入。 述尔叫出声来。 破碎的,喑哑的,刺痛的。 她全身都在抖,手指攥紧床单,把白布扯得歪七斜八。 指骨被另一只手穿过,十指交扣的同时,祝漾意松腹拔出一截,再次狠顶上去。 “痛……” 述尔发出一声哽咽的音节,眼泪从眶角震落,可身体已经开始前后起伏。 臀瓣被祝漾意顶得腾空,硕烫的龟首在脆弱的宫口壁上碾圈,茎柱把rouxue撑满撑爆,滑动摩擦时连血丝都已经被碾尽,却要硬生生撞出涩疼的快意。 祝漾意一只手扣住述尔的指骨,一只手抓住她膝弯将她腿抬高,腰腹的斜角收压在30度以下,他贴在述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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