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出狱后当了个清洁工,06年在网吧街那地儿被一上网的醉汉给捅死了。” “天呐。” 岑星背手拍了下巴掌,“我一听这事儿我知道啊,当时在桕城没人不知道吧?我又一想啊,君豪是什么时候开业的,06年夏天,那会儿你们应该也都在了吧?” 岑星咽了口唾沫,看着长条沙发上稳坐如山的三人, “咋这么巧呢,一个梅红霞,一个曲元都是三光院被判了的人,你们让我去杀曲元,那梅红霞呢,不会也是你们找人杀的吧?” 沙发上的三人都泰然处之地看着她,没落声。 岑星单手开了茶几上的啤酒罐,一饮而尽,把罐子猛地捏瘪, “梅红霞死了,杀他的人判了个死刑这会儿估计也硬翘了,那你们仨呢,你们仨现在还大大方方地坐这儿跟我抽烟侃逼呢。” “不是吧老板们。” 岑星做了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到时候我不会也落得个蹲局子判死刑的下场吧,你们不会像对那个凶手一样把锅全甩我头上吧,那你们塞我再多钱我也没地儿花啊!” 她往太师椅上卸力一靠,二郎腿高高翘起,语气也变得强硬, “我宁愿自己穷点儿宁愿被嫖客摁在床上打,我也绝不去干帮人背锅洗罪的脏事儿,所以我不干了,我今天来这儿就是想说这么一句,姐们不干了!” 岑星说完这话偏头再点一根烟,打火机蹭一下丢桌上,她侧了身,负气般地再也不看这三人。 祝乐恪撑着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却是问,“你这段时间和曲元相处的怎么样?” 他从头到脚审视岑星,最后停在她脸上,“我看你都没落什么伤了,是和他关系处好了?” 岑星不开口。 她在脑中回忆俩人的相处片段。 君豪歇业之后,她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见好, 她不知道李磊是怎么把她身份洗白的,总之曲元因为伤她这场,又被关号子里拘了几天,等到君豪整顿后再开业,她作为个服务员重新上线,也没见这人再来过一回。 祝乐恪那会儿让她接近曲元,不是当个鸡当个情妇跟他睡觉打炮,而是要演个既下得了厨房又叫得了床的人妇。 床上能脱,床下也能拖,给他洗衣做饭拖地的拖。 岑星一听这简单啊,不就是演个陪睡觉的保姆吗?她拿钱就上,在曲元落脚的附近,住上了祝乐恪给她租的房。 祝让她先按着平常模样过活,该怎么活就怎么活,于是这么一天天过去,在某一个菜市场挑鱼的档口,她和曲元相遇了,也很快和曲元搞上了。 一开始就是单纯的打炮,那逼玩意儿虽然在床上有无数种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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